“怎么样,还行么,那些事儿忙得过来吧。
”
“要不你回来给我帮忙!”
“你觉得我撑得慌!”
陈裳扯着一只手套戴上。
樊适锦将公司彻底交给他,赵斯年要忙的事多着。
另一个,陈裳也没哪个权利,她的身份地位只够门外边的人眼红羡慕的了,深层门里面的也就维持个面子上的客气。
“行,我就负责让你随时悠闲。
”
“飞吧。
”
赵斯年开车,目视前方。
车水马龙的北城热闹也冰冷。
往往最容易的事也是最复杂的。
但不管复不复杂,也是承诺要尽力办到的事。
陈裳这趟回来老太太高兴的不行,都等着她了。
赵斯年也没回公司里,一起吃了饭。
她原本以为樊适锦也在,但听张婶提起才知道她上个月去欧洲了,正好通知明天才得回来。
“囡囡两年都没回来看我哦,斯年一天也忙,你们两个都不管我。
”老太太生气肩也不让按了。
“哪里,我可最最想您。
”陈裳绕过来挨在她身边坐下。
两人亲昵地在房间里聊了会天。
老太太吐槽起孙子一天忙起来不见人影,还专门折腾起她。
过分得很。
陈裳就想起来赵斯年上回跟她说给老太太安排了趟旅行,笑出了声:“他不是看您挂念着那边的老友嘛,您说实话,自己是不是想去!”
老太太佯装着生气:“哼,他们都不先来看我。
”
“好了好了,我一会儿替你下楼骂他,你孙子可真坏!”
“谁坏”赵斯年刚走到门口,就无辜挨到一遭。
“就是说你,你问囡囡是不是!”
陈裳毫不客气,在一旁点火:“哥你平时就欺负奶奶吧,坏透了。
”
“好好,你们俩一唱一和都对,说什么都对。
”
“诶,等等,乖孙女你听,他说这话是不是不服气!”
赵斯年笑着:“哪敢。
”
老人家年龄大,晚饭后就容易累,今天高兴坐得比平常还要久。
本来都打着哈欠却还吵着不要睡,最后终于硬是被陈裳哄着扶去休息了。
出来时,经过大厅,见赵斯年正站在落地窗前。
“今年花园里的花挺漂亮的,好像比我上次回来开得还要好。
”
“应该吧。
”赵斯年说,“我印象里和你上次回来的一样。
”倒是中间两年,他觉得开得是差劲足了。
或许是对之前的记忆有偏差陈裳想也是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