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咬着顾远柏的脖颈,指尖在顾远柏的背部留下不浅不重的抓痕。
顾远柏却一点都没有感觉到疼痛。
毕竟,相较于快感,邬夏带来的痛觉少的可怜,几乎可以忽略不计。
顾远柏觉得自己上了瘾,这是一种他无法轻易截断的毒药,也是他难以改正的习惯。
最后,顾远柏到底还是存着些许理智,将邬夏抱进卧室,才去撕开那包装。
“没过期吧?”邬夏迷迷糊糊地睁开眼,突然喊他,声音也低低的,带着几分不确定的味道。
顾远柏说不清此时他是怎么样的心情,他沉默地拿起一旁的包装,看了生产日期,是三个月前的,离过期还早。
五个月? 顾远柏清楚地记得,那时候邬夏就住在这里,许易年是她的男朋友。
她果然会为了许易年买的吗? 一时之间,顾远柏没说话,也没了动作,只是那目光还落在包装的生产日期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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