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搭地向上抛着。
林衔月没看他,但却无法控制耳朵听到对方制造来的动静。
他的动作缓慢有力,像是和着心跳,将每个关注他的人的呼吸间隙全部夺走。
林衔月感觉有轻微的窒息感弥漫上来,她依旧盯着黑板,只是双唇微微张开,轻声道:
“林衔月。
”
她鲜少不带任何前缀的念自己的名字,如今一开口,竟有种莫名的黏腻感。
傅初白的动作在她开口的那一瞬间就已经停下来,等她话音落下才开口道:“林衔月。
”
男生的声音低沉,语调慵懒又随意:
“彼此连接的那个衔?”
饶是已经猜到傅初白是知道自己名字的,但听到他这句,林衔月还是没忍住抬头看他。
是彼此连接的那个衔。
她在心里无声地重复一遍。
傅初白也垂眼看她,片刻,下巴微扬,语气肯定:“我记住了。
”
他说完,转身朝自己的位置走过去,然后坐下,双脚双腿散散地摆开,微垂着头把手机拿出来看。
毫不在意众人还挂在他身上的视线。
林衔月最后看了一眼他,然后将视线重新放到黑板上。
那个单词还在那里。
scorching,
焦灼的,炽热的,
就像她现在的脉搏一样。
-
上课铃打响之后傅初白便把手机往边上一扔,盯着黑板有一搭没一搭地在书本上做起笔记来。
他是悠闲,边上的陆宴楠急的那叫一个抓耳挠腮,忍了好久才终于寻到个空,凑过去:“你什么情况?”
“不会看上助教了吧?”
傅初白都没转过眼来看他,只唇角往上抬了抬:“闭嘴上课。
”
陆宴楠闻言啧了声,脸上的嫌弃都快要化成实体。
傅初白小时候被他家老爷子送到国外读过两年书,英语对他来说实在算不上什么难事,如今怎么突然装出一副好学生的样子来了!
陆宴楠也是个不信邪的主,硬是往傅初白的方向又挪了十几厘米,整个人都快要贴上去:“怎么,和好兄弟我还瞒啊!”
傅初白略显嫌弃地伸出手把人推远:“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