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2章 请把我也收入后宫吧!(2/3)
能相信是演习?全都真枪实弹,一群人拿着冲锋枪对着他扫射!】
【目击者b:一个人挑翻整个菲尔德家族,我敢说镁厅找不到比他更适合当警长的人。
为什么没让他当?黑幕!】
【目击者c:关注雅恩老师的签售会,关注侦探马洛系列,谢谢喵】
【内城区书店街附近的下水管道近日需要维修,停水时间另行通知,望广大市民做好准备】
【两名议员的尸体在家中被发现,和前几天那些伤口一致,或许是遭遇了那名创下拍卖厅劫案,同时兼任连环杀手的悍匪】
【顺带一提,其他避难所的代理们最近老实了不少,大概是接受了自己只有在庆典结束后才能离开的命运】
【关于近期的破坏事件,警局仍未做出正面回应。
镁厅日报提醒各位,天黑就回家,听到枪声赶紧跑,别走小巷子】
【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?我想大家心里都有答案】
【庆典的钟声即将敲响,尽情期待吧】
——
镁厅第一医院,高档病房。
白鹤脸上包着纱布,半个脑袋肿的老高。
他正努力用手捏着勺子往嘴里送。
可惜,那颗子弹不光穿透了他的脸颊,还打伤了他的脊椎,让他的半边身子都不太听使唤。
如果他不是铁王座能力者,说不定一辈子都站不起来。
“啊…”
勺子终究还是掉了下去,连带着里面的热粥一起落在床单上。
白鹤摇了摇头,按动床头的呼唤铃。
几秒钟后,门缓缓打开。
来的并不是护士,而是身材高大,肌肉发达的银发女性。
白鹤愣了几秒,他想问自己的女儿你怎么来了,可他的大部分舌头都被打坏了,还不习惯说话。
“嘿,老爹。
”白银关上门,反手上锁,“我来看看你。
”
——
嘎吱,嘎吱。
凳子被拖到面前,白银坐在上面,望着白鹤,轻轻摇了摇头。
“真惨啊,老爹。
”
“呜…!”白鹤瞪了瞪眼。
“你想问我这么多年跑哪去了,不是说过再也不回来,怎么突然到你面前自说自话?”白银耸了耸肩,“其他人没时间,只能让我来。
”
“好了,放松点,我知道你瞧不起我。
”
“我也瞧不起你。
”
“你把老妈逼死之后,我们很久都没像这样说过话了。
”
“这次来一共两件事。
第一,警局得有个警长,而且必须是我们的人,这样庆典那天的计划才能顺利执行。
”
白银从口袋里拿出那支绿色的注射器。
“我知道,到了你这个阶层,想要伤好的快点就是分分钟的事。
”
“不过这不一样,白袍序列的序列六,整个镁厅就三位。
他们的针剂效果最好,别人可买不到。
”
“你要快快康复啊,老爹。
”白银露出笑容。
“第二,我找那名白袍要来了…这个,能用来做亲子鉴定,很方便的。
”
“你那么多女人,却只有我一个孩子。
有没有怀疑过自己?”
“你当然怀疑过,你怀疑自己有问题,怀疑老妈对你不忠,怀疑我是‘野种’。
”
“老妈脾气暴,她那么骄傲一个人,怎么可能受你的气,所以被你质问的当天晚上就自杀了。
”
“你担心同样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,于是这么多年没再提过,只是像其他贵族那样培养我。
”
“社交礼仪,餐桌礼仪…每一样我都笨拙得不行,你越发坚信我是野种,越来越不把我当做…不,你从头到尾就没把我当成过女儿。
”
“你只觉得家丑不可外扬,觉得我是你的耻辱。
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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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天是时候了,老爹。
庆典结束之后,我估计再也不会回到镁厅。
”
“来吧,看看我到底是不是‘野种’。
”
白银举起设备。
——
咚咚,咚。
有人敲门。
李昂开门一看,佩洛正费力地推着推车,车上摆放着无菌仓。
疫医昨天答应过的,要给李昂个东西用来装拽人鬼。
“怎么是你来的?”李昂接过推车。
他回忆了一下,第一次见到佩洛时,她也是在集市上抱着比人还高的巨大箱子摇摇晃晃。
和娇小的身形刚好相反,佩洛似乎经常搬运重物。
“白银好像跑到医院去了,爷爷他…在诊室帮忙,我刚好可以溜出来休息一下。
”佩洛擦了擦额头的汗水。
“疫医?他不是不看诊了吗?”李昂问。
“爷爷的大部分能力都要用来抑制感染,以免被我发现。
现在没了这个顾虑,也能相对自由一点。
”佩洛老实回答。
提起这件事时,她连续磕巴好几次,似乎还没能完全接受事实。
“你们昨天聊的怎么样?”李昂问。
昨天是个很好的机会,能让疫医这个老顽固稍微流露出一点真情实感,把一直以来瞒着佩洛的事都交代清楚。
“还好…”佩洛点点头,“关于爷爷的化学灼伤…”
“我十四岁时,跟爷爷一起做实验,不小心把试管里的液体溅到了他脸上。
”
“其实我当时…不能完全说是不小心。
”
“我那时恨透了爷爷,觉得他折磨我,让我快要喘不过气,最后还要把我送到前线杀掉。
”
“知道试管里是高危试剂时,我有过短暂的,自杀的想法。
”
“就是这个想法让我走了神,回过神来试管已经过热破裂了,试剂让爷爷毁了容。
”
“归根结底,是我对爷爷的憎恨导致了这一点,我觉得惭愧,无法面对这样的自己。
”
“从那以后,爷爷走到哪里都戴着面具。
他再也没提过这件事,可不管他怎么想,我首先无法原谅自己。
”
“直到昨天我才知道…只要爷爷想,随时都能把伤疤治愈,他只是需要一个借口戴面具而已。
”
“我成了这个借口。
我的愧疚,自责,自卑…”
“爷爷不是有意的,他尝试过很多次跟我解释,可他没办法告诉我自己被感染了。
”
“于是就一晃这么多年…”
佩洛叹了口气,显得很是无奈。
“知道这件事后,我一时间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生气,好在心里的大石头总算放下了。
”
“爷爷变成感染者的事…我需要点时间才能接受。
”
“爷爷的思想还停留在过去,标准的索蒂斯风格。
他觉得自己身居高位,就要多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