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男人压着步子靠近,手掌伸进她西服,贴上她腰。
“是我考虑不周。
”
他把错都揽给自己。
国王从来只对她低头。
“这项目我会驳回,机会还是你的。
”他连她赌气的样子也喜欢。
下唇微微努着,不甘和委屈都逞强地藏住。
“不要。
”
苏澜白他一眼。
这算什么,好像施舍给她一样。
她又不是没有别的机会。
但这事又确实令她不爽。
她预料过会有竞争对手,但怎么对手偏偏是闵司臣这个混蛋。
“你签就签了,”苏澜半别过脸,不服气地嘟囔,“我才不稀罕这个。
”
“那稀罕什么?”
他垂下目光,近得像是要吻她,“稀罕我么。
”
怎么离她越来越近……
苏澜从胸口推他,睫毛慌乱地簌着,“你少来这套……”
这可是在会议室!平日里那么多人开会的地方!门外还有不知道多少记者举着话筒在录音呢!
姓闵的该不会是想在这里……
他的吻顷刻覆了上来。
温柔、细腻,唯独不容许她拒绝。
男人按着她的腰,西裤与她的短裙贴在一起。
中间只隔了两层布料,她什么都能感受得到……
衬衫的纽扣被解开两颗,胸口浮起一片温润的白。
经不住他的折腾,很快便泛了红。
“闵司臣你轻一点……!”
她娇怨地嗔他。
闵司臣总喜欢在她身上留下标记,分别这几个月,她好不容易才养回来。
“好,那不咬这里。
”
他目光转了地方,半跪在她身前。
苏澜很快就后悔了,今天怎么也不该穿裙子的。
包臀裙没有过膝,被他得手简直太过容易。
“你……你就这么急吗!”
苏澜急得在耳边骂他,“这种事……晚、晚上再做不行?”
“嗯。
”
这种时候,她的话往往只会令他更加兴奋,“晚上也要做。
”
“乖。
中午我没有吃够。
”
男人摘了眼镜,挺拔的鼻梁蹭上她。
动作从亲吻变成舔舐、轻咬,他很懂怎样能让她舒服。
闵司臣清楚地明白,自己太过沉沦于她,沉沦于她的身体。
但他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妥。
“一个人的时候,有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