睥睨众人,“还想像上次那样?”
盛家言垂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,是个克制忍耐的动作,可在荆彻面前,他只能退缩。
对峙这会,夏楹已经反应过来,从地上连忙起身,拍着裙角的灰,慢慢走向荆彻。
没有人拦夏楹,他们均是神情紧张地盯着荆彻。
夏楹心里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,想要奔赴到他身边的感觉。
可与之相反的,是她动作磨蹭,似是在犹豫究竟该停在哪一步。
荆彻没给夏楹犹豫的时间,直接拽着她的手腕,往车边上扯。
然后丢了头盔给她,“戴上。
”
夏楹下意识抬眼去看盛家言那帮人。
盛家言满脸怨恨,细长的眼紧盯着他们,腮帮子微鼓,咬紧牙关敢怒不敢言。
片刻后,才对耳钉他们说:“算了,我们走。
”
荆彻压根没看他们,看她戴好头盔,“坐稳,我们回家。
”
他说完,夏楹才真正的放松了神经,换成舒服的姿势侧坐在他身后,在猎猎风声中,她问:“他们很怕你吗?”
荆彻笑了几声,没回答夏楹。
那意思,就是盛家言肯定怕他。
从小夏楹就知道,这条街这附近的小孩,哪一个不怕他。
就算长大了,他也依旧是大家惧怕的存在。
很快便到了家门口,车停稳后,夏楹跳下车。
刚刚一直没什么感觉,这会腿上和手心的擦伤隐隐泛着疼,她忍住手指的颤抖,平静地看向荆彻。
“今天的事谢谢你。
”
荆彻倚在车头上,看着夏楹忽然笑起来:“坐地上舒不舒服?”
夏楹:“……”
“叫你一声还不起来。
”他态度恶劣,话里明显压着火,“这会儿和我装不认识有意思吗,不仅怕他们还更怕我是吧?”
夏楹垂下眼,被他说得无话反驳,毕竟他说的都是事实。
荆彻轻嗤一声,低头从兜里掏出根烟点上,看着昏黄的路灯呼出一口。
他耷着眼,瘦削的脊骨颓弯着,空气里弥漫*着烟草燃尽的凛冽辛辣味道。
那副漫不经心、落拓不羁的样子,是沉默中最好的赶人方式。
好不容易关系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