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烺听了,面上毫无波澜,“知道了。
”接着把门一关。
一个枕头冲他飞过来,不过没能扔到他那么远,扔枕头的人没力气。
“嘤......”白绒把被子捂着脸,哭得气息急促。
阎烺抓了几把头发,想想刚刚发生的事,感觉那个人都不是自己。
阎烺满足了,但心里很乱,他把门反锁好,摸出根烟坐在床边抽起来。
他吐着烟圈,听着兔子哭,手机手电光开着,照在床沿的床单上,有些斑驳血点。
哎,真对不起小兔子,而且马上宿管来了,他该怎么解释???
现在收拾根本就来不及,白绒估计动都动不了。
罢了,豁出去了!宿管来了就说是自己强迫的兔子,反正事实也差不多。
大不了被开除呗,只要兔子好起来就行。
宿舍走廊上,宿管阿姨拿着手电筒来了,肖豺和姜祥直直的站在阎烺宿舍门口,俩人一起,疯狂给跟着宿管盘旋的雕使眼色。
凌云霄一惊,估计阎烺那边没弄好,宿管阿姨应该是抽宿舍突击检查,而且以往她就很喜欢抽查阎烺他们的宿舍。
雕急中生智,飞到宿管阿姨面前啪嗒从半空跌落。
装死。
“哎呀!凌云霄你怎么了?”宿管紧张蹲下。
“阿姨,我......好像急性阑尾炎......”凌云霄一副马上就死的表情。
宿管抱起凌云霄赶紧往楼下跑,鸟儿体轻,就算是男生阿姨也抱得动。
......
阎烺收到肖豺发的妖信,一颗心放下,忍不住笑出一声。
被子里的白绒听见阎烺笑声,心里好气,探出脑袋看他一眼,奶凶奶凶的眼神。
阎烺见兔子脑袋终于出被子,赶紧把烟一掐,手机一扔,俯下身环住了他。
“绒绒......”他酝酿出最温柔的音调,下巴不停在白绒额上蹭,“凌云霄把宿管引走了,咱们没事啦。
”
“别这么叫我!你倒是没事,我有事啊!”白绒本来都哭累了,现在见他这副样子,又莫名其妙委屈起来。
“噗嗤,你能有什么事啊?你是大公兔,至少目前应该不会怀孕的。
”
白绒一听,愤懑的咬起下唇,血都冒了出来。
“别别,绒绒,我错了。
”阎烺捧着他的脸,鼻尖顶着他的鼻尖,语气带着歉疚。
“对不起,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