偷香(2/3)
的药膏,就没了痕迹。
唯一的后遗症是,她的嗓子一直没有完全恢复,声音变得有些沙哑。
每次听她说话,十四阿哥和冰玉脸上都会浮起一丝怒气。
她自己倒没觉得什么,以前就嫌自己的嗓子太娇嫩,不够性感,骂人吵架都不够有气势,如今只怕沙哑得不够磁性。
这天,她又缠着冰玉和可儿问这个问题。
&ldquo姑娘,你老说磁性磁性,什么是磁性啊?&rdquo可儿一头雾水。
&ldquo我知道,我前儿特特查了书,磁性就是象磁铁那样。
你拿把剪刀来,能沾到你姑娘脖子上,就是她有磁性了。
楚言,你说的是不是这个意思?&rdquo冰玉洋洋得意地卖弄着。
楚言晕倒:&ldquo别,别,当我什么也没问。
&rdquo
门口传来一阵轻笑,三个人连忙站起来:&ldquo给四爷请安。
&rdquo
&ldquo罢了。
&rdquo四阿哥走进来,看着楚言笑问:&ldquo大好了?&rdquo
成了楚言的救命恩人,四阿哥的形象在冰玉眼里高大起来,陪着笑说:&ldquo这回多亏了四爷,奴婢们方才还在说不知该怎么报答四爷呢。
&rdquo
四阿哥微微一笑,对楚言一挑眉。
楚言忙道:&ldquo四爷什么都有,急公好义的,哪里在乎我们的一点报答。
奴婢正想让人写个牌位,早晚一炷香,祝四爷长生不老,青春永驻。
&rdquo
四阿哥摇头失笑:&ldquo又淘气,看来是大好了。
你们两个先退下去,我有些话问她。
&rdquo
留下她单独面对四阿哥,楚言有些紧张起来,刚刚以为还清了他的人情,又欠下救命之恩,更要命的是,那天他到场,有没有听见什么?
四阿哥紧紧盯着她,单刀直入:&ldquo那天,出了什么事儿?&rdquo
&ldquo啊,那天,在御花园,冰玉逗&mdash&mdash&rdquo偷眼见他的眉拧了起来,楚言连忙打住流水账,可怜兮兮地说:&ldquo四爷,我是受害者耶,您就不同情一下我心灵上的创伤?&rdquo
&ldquo受害者?心灵上的创伤?&rdquo四阿哥愕然,还是明白她的意思,有些严厉地盯着她:&ldquo你怎么回太后的?&rdquo
&ldquo太子找奴婢去问话,奴婢莽撞,不合在言语上冲撞了太子,惹太子发怒。
&rdquo
&ldquo太子脸上的巴掌印是怎么回事儿?&rdquo
&ldquo那个,&rdquo楚言咬着唇,有些阴郁:&ldquo我不想再去想那天的事。
&rdquo
四阿哥的神情软了下来,叹了口气:&ldquo阿楚,你总不说实话,让我如何帮你?&rdquo
楚言有些感动又有点烦躁,想了想,认命地说:&ldquo那巴掌是我打的。
&rdquo
四阿哥毫不意外:&ldquo敢打太子?你吃了豹子胆了?若是太子追究起来,不但你没命,还要牵连你家里人。
&rdquo
&ldquo是啊,他说了,要杀了我,还要杀我全家。
&rdquo
四阿哥一愣,在屋里踱了两圈,停下来,视线紧紧锁住她的眼睛:&ldquo出了什么事?你为什么打他?&rdquo
楚言有些恼火,咬了咬牙,用手比划着:&ldquo他这样,这样,又这样,我就打了他一个巴掌。
&rdquo
四阿哥脸色变得很难看:&ldquo胡说,太子不缺女人。
&rdquo
&ldquo不信拉倒!他还说,要给我名分,仅次于太子妃,等他登基就废了太子妃,立我为后。
&rdquo
四阿哥瞳孔缩紧,倏地转过身去,过了一会儿,才问:&ldquo你今年已经十八岁了,有什么打算?&rdquo
&ldquo我能有什么打算?&rdquo楚言赌气说道:&ldquo还不是你们爱搓圆,圆,爱捏扁,扁?&rdquo
&ldquo你,唉&mdash&mdash&rdquo四阿哥转回身,有些无奈地看着她:&ldquo不要聪明反被聪明误!&rdquo
胤禩找来的那群工匠终于弄出来一个外燃式蒸汽发动机,可惜没有用武之地,只能暂时用来代替骡子推磨。
输出功率控制不好,力道时大时小,扳断了几根木杆,掀翻了几次磨盘,喷出来的烟气落到磨出来的豆浆里,也没法吃了。
虽然没有明说,这件划时代的发明显然没有得到什么人的好感,对其评价远远比不上骡子。
工匠们卖的是八阿哥的面子,拿钱办事。
胤禩想让她开心,由着她去闹。
拔苗助长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!难道,生产力发展竟要靠她一个小女子闭门造车?楚言再次动起脑子。
蒸汽机解决了动力问题,可以应用的地方应该很多,可是,目前的清朝人显然还满足于人力畜力,非得要找点骡子做不了的事情,来显示蒸汽机的能力。
发明一个实用的机械?机械,和电路一样,是她的硬伤,不管单车汽车还是电脑电器,只要打开盖子,就能让她头晕。
要不,火车吧,只需要带动几个轮子动起来,大概容易一些。
打听到宫中造办处收着一些西洋来的图书画册,楚言决定去碰碰运气,也许能有一两张现成的机械设计图可供参考。
摸进养心殿后殿的藏书室,在高高的书架间爬上爬下,终于找到了一些看着象几何机械图的东西,借着昏暗的光线仔细辨认上面的文字,楚言开始头大。
这是什么文字?绝对不是英文,难道是拉丁文?以她从十八九世纪西欧文学中得到的印象,很有可能!据说英文的许多词根来自于拉丁文,花点力气,应该可以看个大概。
聊胜于无,楚言把几份宝贵的资料小心收到一处。
如果借回去,会不会太张扬?万一有人问起来,不是见过几个洋人就可以糊弄过去的,还是在这里看吧。
转出藏书室,想找个光线好的房间研究那摞资料,跟着感觉走,进了一个门,果然窗明几净,只可惜有人先占了。
那人坐在炕上,手中握了一本书,却支着头象在打瞌睡,背光,看不清脸,大概是这里的管事太监。
看能不能编个理由,请他出去,把这个宝地腾出来。
楚言打着小九九走近,刚要出声,看清是四阿哥,第一反应是逃,别让他看见她来这里,转念一想,都说自己怕他,还真把自己当老鼠了不成?
伸出一只手在他眼前晃了晃,确信他确实睡着了,眼珠子转了转,蹑手蹑脚走过去,放下资料,拿起他面前案几上的笔,蘸了点墨,在他露出来的脸颊上飞快地留下她的拿手杰作&mdash&mdash一只洋洋得意的米老鼠。
一边很轻很轻地念叨着:&ldquo老鼠怕猫,这是谣传。
一只懒猫,有啥可怕?壮起鼠胆,把猫打翻&mdash&mdash&rdquo一边琢磨着要不要在他额头上写个&ldquo老鼠到此一游!&rdquo
一声轻笑,有如平地惊雷,楚言吓得一哆嗦,把毛笔随手一扔,转身就逃。
一条精壮的胳膊从后面伸过来,拦腰一钩,她被紧紧箍进一个怀抱,慌慌张张地对上一双带笑的幽深眼睛,结结巴巴语无伦次地说着:&ldquo四,四爷,真巧啊?这样不,不好,您放开我。
我&mdash&mdash&rdquo
他微微用力,她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腿上,形成一个暧昧的姿势。
没等她提出抗议,那张俊脸逼了过来:&ldquo你在我脸上画了什么?&rdquo
&ldquo啊?没,没什么。
&rdquo楚言连忙拉起袖子,三下两下把墨迹尚未全干的米老鼠擦掉,确信没有痕迹,口气就壮了起来:&ldquo您脸上什么也没有嘛。
&rdquo
他轻声笑了起来:&ldquo这么顽皮,我该怎么罚你?&rdquo
&ldquo抄《女则》?十遍?&rdquo楚言小心翼翼地主动请刑:&ldquo我回去就抄,跪着抄,成么?&rdquo
他高深莫测地摇摇头,有些好笑:&ldquo《女则》你一共抄了多少遍?没有一点儿长进!我得换个法子。
&rdquo
柔软的嘴唇倏地压下来,摄住了她正欲讨价还价的小口,灵巧的舌头探了进去,探索嬉戏。
楚言的脑中有片刻空白,回过神来第一个感觉是这个姿势很不舒服,刚要动用她的牙齿,他已经知机地退了出去。
重重一吻,才释放那两瓣芬芳,凝视着她的眼中跳跃着温柔和宠爱,语气中有淡淡的纵容和无奈:&ldquo真是不老实的小老鼠,不但不怕猫,还想把猫打翻?&rdquo
楚言又羞又急,满脸通红,说不出话来。
四阿哥笑意更深,轻轻地揽着她,满足地问:&ldquo你到这里来做什么?&rdquo
想起她到这里来的目的,楚言镇定了一些,低声哀求道:&ldquo四爷,放开我,我们好好说话?&rdquo
四阿哥眉毛一挑,似笑非笑:&ldquo我们现在不是好好说话?我倒觉得这么说话最好,又舒服,又不怕听不清。
&rdquo
楚言涨红了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