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们过来，还是姑娘们过去。
看出寒水的迟疑，楚言站起来笑道：&ldquo别怕，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，有我呢！&rdquo拉着她往另一头走，一边凑在她耳边悄悄说了几句。
看见寒水一头冲进来，九阿哥有些得意，还是想他的嘛！眉眼带笑地过来拉她：&ldquo寒水，啊&mdash&mdash哎&mdash&mdash呜&mdash&mdash寒水，你想干什么？谋杀亲夫啊！？&rdquo
八阿哥早有提防，可也没想到一照面九阿哥就挂了彩，半张脸都是血，连忙掏出帕子给他捂上，一边拉着他坐下，压着他的额头把下颌抬高，一边喝止又要扑过来的寒水。
楚言走过来，把寒水护在身后，对着八阿哥下巴一扬：&ldquo我告诉她，九爷在她的饭菜里下软骨散，弄得她站都站不住。
八爷要处置，先处置我吧。
&rdquo
八阿哥摇摇头，叹口气，不再理她，扭头专心料理弟弟。
楚言追问：&ldquo八爷想必是不知情的了？&rdquo
八阿哥身子一僵，九阿哥怕战火波及开来，连忙扒开帕子，瓮声瓮气地说：&ldquo我没告诉八哥。
&rdquo算他倒霉，白白请来座瘟神。
没告诉不等于他不知情。
楚言冷哼一声：&ldquo九爷说的那件婚事，不成！以后，别再提！&rdquo
九阿哥急得跳起来：&ldquo你，你说不成就不成？她&mdash&mdash&rdquo
楚言压根不睬他，拉着寒水说：&ldquo你这头发梳得不对，回头，让嬷嬷重新给你梳，该盘髻了。
寒水，你和唐九当初在土地庙起过誓吧？怎么说的？&rdquo
寒水眨巴着眼睛，有些跟不上形势，看见九阿哥一脸的血，心里有点怪怪的，被楚言一问，立刻乖乖答道：&ldquo当初，我和他在土地公公面前起誓，苍天神明为证，唐九与佟寒水愿结为夫妻，恩爱白头，一生一世，不离不弃，有违誓言者，不得好死！&rdquo
&ldquo这些话是你想出来的，还是他想出来的？&rdquo
&ldquo呃，是他。
&rdquo
&ldquo九爷，您听见了？&rdquo楚言笑若春花：&ldquo我妹妹有丈夫的，不能嫁给您，否则不得好死呢。
&rdquo
&ldquo胡说，我就是唐九。
&rdquo
&ldquo您是唐九？九阿哥是谁？唐九不是和我妹子在神前起过誓拜过堂了？莫非是嫌当初太草率？也是。
那么，把唐家老太爷和老太太请出来主婚便是。
&rdquo
九阿哥气结：&ldquo你明明知道&mdash&mdash&rdquo
&ldquo九爷，&rdquo楚言正颜道：&ldquo我知道您是当今圣上之子，皇九阿哥，神通广大，等闲人事没在您的眼里。
可人家老唐家也是有家有业，有兄弟的，未必能由你欺负。
若是唐九死了，我妹妹自愿再嫁，没说的，我做姐姐的全力成全，可现在，我妹夫尚在人世，夺人妻子为妾？这种事只怕皇上也不答应呢。
&rdquo
&ldquo你&mdash&mdash你胡搅蛮缠！我是九阿哥爱新觉罗&bull胤禟，也是唐九。
你都认了我是你妹夫，为什么不能把寒水嫁给我？&rdquo九阿哥头晕脑涨，拉住八阿哥有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：&ldquo八哥，你替说我说两句话！&rdquo
八阿哥一脸好笑，只盯着寒水问：&ldquo你不愿嫁给九阿哥？&rdquo
&ldquo不嫁！&rdquo
&ldquo你承认唐九是你丈夫？&rdquo
寒水想起那句誓言，有点勉强地点点头：&ldquo是。
&rdquo
&ldquo你愿和唐九恩爱白头，一生一世，不离不弃？&rdquo
&ldquo是。
&rdquo
八阿哥转向九阿哥，笑道：&ldquo九弟，你还求什么？&rdquo
九阿哥恍然大悟，喜道：&ldquo是。
我知足了！我是唐九，我就是唐九。
&rdquo
&ldquo你是唐九？&rdquo楚言冷笑：&ldquo我正要找你算账！你欺负我妹妹年幼单纯，先骗钱再骗人，当我们佟家好欺负的？婚姻大事，岂能儿戏&mdash&mdash呜呜&rdquo
八阿哥一把捂住她的嘴，凑在耳边劝道：&ldquo你妹妹都嫁人了，自有她丈夫照料。
九弟不好，可你们打也打了，气也出了，何不让他们夫妻自去和好？&rdquo一边对九阿哥使了个眼色。
九阿哥大喜，过去拉寒水。
形势变化太快，寒水还在发呆，情急之中，照着楚言教的防身术又是一下。
九阿哥吃痛，扭住她的双手，使出蛮力，愣是把她扛了出去。
八阿哥花了不少口舌安抚楚言，好说歹说，总算她同意夫妻的事情该由夫妻自己解决。
&ldquo可是，寒水年幼无知，九爷却是花丛老手。
&rdquo双方不是对手。
八阿哥直笑：&ldquo你看他刚才那样，像个花丛老手么？&rdquo
&ldquo也就是看他对寒水还有两分真心，我才从宽处置。
&rdquo
那还是从宽处置？八阿哥真该为弟弟庆幸：&ldquo多谢手下留情。
&rdquo
&ldquo不妨，来日方长。
以后，你弟弟欺负我妹妹，你帮谁？&rdquo
&ldquo谁也不帮，非帮不可，也是帮理不帮亲。
&rdquo八阿哥不想在九阿哥的事上纠缠，忙抛出另一件事让她伤脑筋：&ldquo下月是额娘的生辰，送什么东西，我拿不定主意，你帮我看看哪样好。
&rdquo
楚言奇道：&ldquo你们母子的事，问我做什么？&rdquo
&ldquo往年我孝敬的东西，额娘虽然说好，可也没见多么喜欢。
我看额娘和你投缘，兴许，你挑的东西更能讨额娘喜欢。
&rdquo
&ldquo这样啊，你先说说有几样可选。
&rdquo楚言的心思果然转到这件事上，一边听他描述看好的几样礼物，一边动脑子，末了笑道：&ldquo我看这三样都好，随便挑一件，算我送的成么？我原有一样东西要请八爷转交，就算八爷的吧。
&rdquo
八阿哥好笑道：&ldquo多谢费心！你有什么东西，自己送去不好，巴巴要我转交？&rdquo
&ldquo这样东西偏是八爷亲自交给良主子，良主子才更喜欢。
听好了&mdash&mdash
你静静的离去
一步一步孤独的背影
多想伴着你,告诉你我其实多么的爱你
花静静的绽放
在我忽然想你的夜里
多想告诉你,其实你一直都是我的奇迹
一年一年,风霜遮盖了笑脸
你寂寞的心有谁还能够体会
是不是春花秋月无情
春去秋来,你的爱已无声
把爱全给了我,把世界给了我
从此不知你心中苦与乐
多想靠近你
依偎在你温暖寂寞的怀里
花静静的绽放
在我忽然想你的夜里
多想靠近你
告诉你其实我一直都懂你&rdquo
&ldquo懂你，懂你。
&rdquo八阿哥喃喃道：&ldquo这样礼物，额娘必定喜欢。
&rdquo
九阿哥仍然办了一套程序，宗谱里九阿哥的记录又多了&ldquo妾佟氏&rdquo三个字。
反正不麻烦她们，寒水和楚言对此漠然视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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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言对寒水说：&ldquo佟氏拿佟氏的名分，寒水过寒水的日子。
这么一来，你家那边也有了交待，你父母也抬得起头，你母亲也不会被人欺负。
&rdquo
寒水不入九阿哥府，到底是&ldquo唐九&rdquo的妻子，自然不能放她再住在别人家，何况那家还有个未娶亲的儿子。
&ldquo唐九&rdquo在什刹海边上置了一个院子。
名义上的事情虽然理顺，寒水仍然没有原谅唐九的欺骗和欺负，拒绝住他的地盘，也不接受他的馈赠。
倒是他大姨子，一听说什刹海边的四合院，两眼发光：&ldquo我要，我要！&rdquo在现代，凭她这样的小白领，什么时候能买下这么一座院子！还不需要修缮，原汁原味。
抢了房契地契，塞给妹夫两张银票，算是买断，楚言喜滋滋地拉着寒水参观她新置的不动产。
既然是楚言的产业，寒水也就不反对搬进来，&ldquo唐九&rdquo憋了一肚子气却无话可说。
在门口挂起&ldquo佟寓&rdquo的牌子，从佟府要来两房佣人，楚言给他们定下规矩。
第一条，九阿哥，及九阿哥府来人，与狗不得入内。
第二条，上门女婿唐九野够了回来，二姑娘寒水让进，就放他进来，二姑娘要不让进，就请他有多远滚多远。
第三条，有违反前两条者，一经发现，严惩不贷！
以前，楚言所谓查账，极少查进九阿哥的生意里，一般都是九阿哥那边说什么就是什么。
现在有了寒水这个专用会计师，楚言要求执行她的股东权，每季检查一次详细账目，并有过问经营的权利。
九阿哥瞪了她一分钟，突然笑容可掬地答应了。
楚言在&ldquo人间烟火&rdquo的偏院给寒水收拾出一间办公室，沿用佟寓的规矩，严格限制色狼出入。
寒水很信任楚言，按照这个姐姐的安排，刚刚安顿好，就接到一张请柬。
八福晋邀请她参加自己的生日小聚。
==〉一物降一物，9固然遇到了对头，楚言再牛也没斗过8不是？
细看看9喜欢寒水什么，可以发现俺想表现的一点东西。
有了&ldquo寒水&rdquo这一层，后面好几处情节会更自然流畅，因为第一次影射这里的读者，写的加倍用心，务必要博一个满堂彩，呵呵。
寒水可还满意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