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”
钱仲贺却不满足,谈宴没有察觉到他的醉翁之意,他又上前一步,贴近谈宴,谈宴的笑声瞬间消失,没过一会儿脸颊腾红,有些无奈地嗔道:“你真是……”
“很多天没疏解了,”钱仲贺一脸认真地解释,“这种情况很正常,一般成年男性夜间可勃。
起三到五次,现在入夜了,不受我控制。
”
谈宴手臂支撑着洗手台,后背抵着镜面,他被吻乱了气息,眼尾无意识地发红,忍不住与钱仲贺据理力争:“医生叫你戒色戒欲,你的手臂还没好,还是再等等……”
“那是庸医。
”钱仲贺哼道,丝毫不将医生的嘱托放在眼里,依旧我行我素,“手臂上的伤还没好,所以小宴,安静一些,伤口碰开了,心疼的还是你。
”
谈宴抬眸瞪他:“你知道是我心疼,还这样做。
”
“我能有什么办法。
”钱仲贺吻开他绷紧的唇角,“美色当前,我不能坐怀不乱啊。
”
谈宴无奈道:“那至少……等我洗完。
”
听到他的承诺,钱仲贺才亲了亲他的唇,退出去,“今晚你主动?”
谈宴忍无可忍将他推出浴室,砰地一声关掉玻璃门:“我主动!”
两人都过了个十足难耐的夜晚。
既然钱仲贺想让他主动,那谈宴就要占据至高位,钱仲贺只需享受过程,于是他将那些手铐眼罩都拿来,将钱仲贺的一只手拷在床头,戴上眼罩,余下的就任由谈宴发挥。
谈宴做的毫无章法,手法生涩,将钱仲贺撩拨焚身,却无从发泄,就这样还问钱仲贺:“享受吗?”
钱仲贺脖颈上青筋绷起,恨不得挣脱手铐,将作乱的谈宴一把抓住,可他哪里舍得说不好,唇角牵强地扯出一丝笑:“很好,乖宝,把我手铐打开。
”
谈宴唇齿湿润,拒绝道:“说好了今晚我来主导。
”
“是你,我不乱动。
”钱仲贺用另一只手抚摸谈宴,“只是把手铐打开,我不动,只是手有点麻。
”
谈宴抬手摸了一下手铐,软胶手铐即便是再保护的好,钱仲贺的手腕还是磨出一道红印,他有点心疼,下床找了钥匙,把手铐打开:“好点了吗?”
没等到钱仲贺的回答,谈宴就瞬间被钱仲贺反扑在床,狼狗一般地啃咬着他的肩膀,谈宴只来得及惊喊:“你的手……!”
余下尾音尽被钱仲贺吞入腹中,解开镣铐的狼被饿的双目赤红,早就将一早保证好的承诺抛掷脑后,等到谈宴明白这个道理,早也为时已晚。
直到第二天起床,谈宴浑身无完肤,一动就疼,才暗自下决心,再也不能随便招惹钱仲贺。
吃过早餐后,那个中英混血又带着补品亲自上门,说他上次在医院道歉不诚恳,这次特意带来了补气血的养品,还有瓶名贵的红酒,来赔礼谢罪。
谈宴压着唇角,淡淡道:“您不用这么客气,我们只想要个公道,那个人的处理结果出来了吗?”
“故意伤人最起码需要判三年,但他不是有精神病吗,法院还在受审这个案子,结果应该快出了,放心吧,一定给出你们满意的结果。
”混血将手交握于膝间,眼神一直看着谈宴,看到他脸色缓了些,才开口道,“这次是我考虑不周,宴,你别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