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京,午门。
晨曦微露,三百余名身着儒袍的老夫子与圣贤学子长跪于城楼之下,为首者正是国子监祭酒刘宗周。
他双手高举《论语》,声嘶力竭地呼喊:
"祖宗之法不可变!新学妖言惑众,女子干政,此乃亡国之兆!恳请陛下诛新学奸佞,复我圣贤之道!"
身后众人齐声附和,声浪震得宫墙上的琉璃瓦微微颤动。
值守的锦衣卫千户皱眉按刀,却不敢轻举妄动——这些毕竟都是天下闻名的鸿儒。
崇政殿内,秦王关火华正在批阅军报。
"殿下,午门外......"太监总管跪地颤声禀报。
秦王头也不抬,朱笔在奏折上划出一道血红的批注:"知道了。
"
太监不敢起身:"那些大儒说...说若不废止新学,就撞死在午门前......"
"铮——"
一道寒光闪过,秦王剑出鞘三寸。
"本王这把剑,自收复台湾后就没见过血了。
"秦王指尖抚过剑脊,忽然轻笑一声,"传旨——"
午时三刻,一队新军踏着整齐的步伐来到午门前。
为首的宣旨官展开明黄诏书,声如寒铁:
"奉天承运皇帝诏曰:
查天下儒学教馆,空谈误国,抗拒新政。
着即日起:
一、关闭各府州县所有儒学书院,焚毁诽谤新学之书籍
二、凡十五岁以下学子,一律转入格致学堂习新学
三、聚众抗旨者——夷三族!
钦此。
"
刘宗周如遭雷击,嘶吼道:"这是暴政!我等要见......"
"噗嗤!"
血光迸现——宣旨官身后的新军队长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