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问有点强制的意思,于是临时补充了一句:“可以吗?”
姜烯心下触动,间断地眨了眨眼睛,见不得好端端的氛围被自己搞的压抑沉郁,便硬邦邦地打了圆场:“好啊,那我以后经常过来,阿姨可不能嫌我烦。
”
于诗然也心照不宣,顺着他走下去。
招呼着旁边入定的董国安去弄晚饭,自己则回房收拾剩下一半的残局。
姜烯晚上没在家吃,早早就出了门,等他回来时老两口早就睡了,只有董酥白的房里还透过门缝亮着灯。
他推门的动作惊扰了床上看剧本的人,董酥白搁下手中的本子,见他回来了才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打气筒,给地上摊着的充气床垫打上气。
“单人床睡不下两个人,你先睡这里,等过完年我就给爸妈找地方租房子。
”
姜烯夺过他的打气筒,环视一周:“哥哥,我被子呢?阿姨晚饭前说你赶着去帮我找。
”
“我没有。
”董酥白手上拗不过他,只得松手去给他拿备用的枕头被子。
绸缎材质的睡衣被光线照透,恰好能出描摹出他良好的身材曲线,姜烯几下把气打满,坐在床上追着他的背影看。
腿边就是那本被倒扣的剧本,他闲来无事拿起来扫了两眼,视线落在右下角被揉搓得已经软化皱巴的尖角,没忍住笑问出声。
“哥哥,这场戏很复杂吗,怎么看了这么久啊?”
被子被塞在最里面,董酥白用力拽出来扔给他,闻言一把扯回剧本:“谁让你乱动我东西了?”
这人早不出门晚不出门,非得赶在刚说完那些事后出门,他怕他有什么事,也没法安心睡觉,索性一边过戏一边等他。
集中不了注意力的下场就是,窗外月光更换了好几轮,可他连本子的前三页都没翻过去。
“我没乱动。
”姜烯懒洋洋地盘起腿,摇头如拨浪鼓,“是它自己翻过来跑到我手上的。
”
董酥白没精力跟他插科打诨,他明天还得陪于诗然逛街,把人赶下床后反手关了灯。
窗帘被姜烯拉上,那点稀薄的光线终究藏匿在一片黑暗中没了身影。
他原以为董酥白会说点什么,可等了许久才发现,屋内逐渐响起的,是一道均匀轻缓的呼吸声。
“哥哥?”他小心翼翼地探出头,朝船上那个鼓包轻喊了一声。
没人回应。
他犹豫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