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章辛不知道他基于什么原因得出这个结论。
但事实确实如他说的一样,这个行业不会长久。
见她不说话,他又有点自嘲说:“当然,也可能是我年纪大了,对这些新出现的行业,少了敏感度。
” 章辛听得心惊肉跳,这是他第一次拿年龄说事,用那种挫败的颓然的口吻。
她其实并不清楚他到底因为华钛的内外高压之下,他输到了什么地步。
但每个人都有自己抗压的阀值。
所以,她可能是当助播,把捧哏刻在骨子里了,立刻给予他肯定:“可你说的都是对的。
经济繁荣不是靠掠夺。
所以我可能也要开始计划,回家继承家产了。
” 李珩看着她张嘴说瞎话,也不戳穿,点点头:“想好了吗?” 两个人甚至没有什么其他可说的,李珩知道今天留不住她的。
满身秘密的章辛,来到他身边,就像是报恩一样。
她从头到尾,都没有对他上心,听起来确实很挫败。
可他舍不得她走了。
人有了贪念,就会想方设法去占有,这就是人的劣根性。
章辛:“这个计划来的很突然,所以我需要慢慢规划,我是不是很不负责任?年轻就是想一出是一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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