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战北看着徐燕灵面无表情的脸庞，只觉一股凉意在空寂的心蔓延开来。
明明她就在眼前，触手可及，可他觉得自己怎么也追不上她了。
“燕灵……”
“陆战北，你也该明白了，对于我们来，爱情已经不是必不可少的东西了。
”
徐燕灵不紧不慢地穿上衣服：“我们的命是国家的，至于心，还是各自保存好吧。
”
顿了顿，她又补充了句：“我们还是可以当战友的。
”
听到徐燕灵这么说，陆战北垂下眼帘，捡起外套递给她。
“……好好休息吧，我先走了。
”
说完，他转身离开。
徐燕灵望着男人离开的背影，攥着外套的手缓缓收紧。
陆战北，我们再也回不去了。
第21章
徐燕灵看着被留下的饭菜，叹了口气还是把它们吃完了。
毕竟浪费可耻。
吃完饭，徐燕灵便去了医院。
没想到刚进去，就听护士说爷爷醒了。
她心一跳，立刻跑上楼。
病房里，医生正在给徐司令做检查。
看到老人真的醒了，徐燕灵眼眶倏然一酸：“爷爷！”
她跑上前，紧紧握住徐司令的手。
徐司令看见徐燕灵，有一瞬的怔愣后，抬手摸了摸她脸：“瘦多了。
”
徐燕灵含着泪摇摇头，转而望向医生：“医生，我爷爷情况怎么样了？”
医生摘下听诊器：“司令目前情况还算稳定，住院观察这几天如果没什么异常，就可以出院了。
”
听到医生这么说，徐燕灵才放下了心。
她看着老人苍白的脸庞，愧疚不已：“爷爷，对不起，我现在才回来……”
徐司令爱怜地揉了揉她的脸：“其实你跟爷爷说的话，爷爷都听到了。
”
“爷爷很开心你能完成自己曾经的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