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那里停下来。
他就这么呆呆看着单准,听着单准的笑声,从僵硬到有些麻木,刚刚太用力,被义肢割开的伤口涌出了更多血,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,很快聚成了一小摊。
单准笑累了,慢慢停下来,看着那摊血,笑意凝固在眼中。
他抬眼看了看历山苍白木然的脸,移开了视线,一时间整个房间里安静得,只能听到血滴落的声音。
单准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,他现在浑身都疼,喉管感觉差一点就断掉了,满嘴的血腥味,无暇去分辨某一秒钟里,他是不是觉得那摊血有些刺眼。
单准突然不笑了,只是疲惫地躺在那,历山逐渐找回自己的声音。
“……还好吗?”
单准不想回答他,但睁着眼睛,胸口起伏稳定,看上去是没事了。
历山视线上移,刚才的挣扎让单准的衣领被扯开了,那个牙印明晃晃地暴露着,历山还是怒火烧心,但只能咬着牙问。
“你和埃拉斯谟……真的在一起了?”
单准哼笑了一声,除了不屑也有不解,他此时才反应过来历山是因为这个牙印发疯,埃拉斯谟看到这个牙印的时候也生气了,当时说再也不会让历山靠近自己一步,单准有些不是滋味地想,吹牛逼吧就,刚刚自己差点被历山掐死。
“对啊,”他说不请是带着对谁的恶狠狠,“跟他在一起了。
”他转动眼珠看向历山,“还上床了。
”
说完单准就觉得这话不对劲,有必要加后面那句吗?
当看到历山几乎凝固样子,单准又觉得管它有没有必要,这性变态好像要死了就挺有意思的。
“为什么?”历山嗓音喑哑。
“为什么?”单准是真的觉得有意思了,他撑着地板有些艰难地站起来,很感兴趣地看着历山,“因为他把电话借给我,让我给我爸妈打了唯一一通电话,因为他把我从你的那个恶心的拍卖会下买下来但放走了我,因为他给我喘息的机会,无论是游戏还是养狗,让我觉得我还能生活得正常一点,他跟我一起吃饭一起玩,他是这个鬼地方里我唯一的朋友,因为他,从来没有伤害过我。
”
历山从来没有听过单准一次性跟他说那么多话,每个字他都听得懂,但那些词句陌生得仿佛异域咒语,只让他感觉到痛苦。
“你为什么想知道这些?历山,你喜欢我?”群1彡,就四就,四陆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