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不投机半句多,后面的过程就不必细述了。
总之,一行人将魔蛇包围,鸡飞狗跳、叮叮咣咣地打了一场,终于擒住了它。
蛇身太小,即使是最小号的笼子,缝隙也比它宽。
正好他们手头还有几个多余的锁魔钉,就朝着小蛇摁了下去。
言干想了想,如实道:其实,它倒未必是故意挑衅。
毕竟,魔蛇所说的,全部是妖族客人之前说过的词汇。
从体型上看,这条魔蛇年纪尚幼,恐怕并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,只是懵懂地在进行复述学习。
客人理解言干的意思,淡淡道:或许吧,不过除魔务尽罢了。
他们聊得太过投入,注意力早就从笼子上转移开来。
没人注意到,那条被钉得笔直、连浑身鲜血都快流干的小蛇,朝着一个方向,努力地扯长了身体。
它用尽浑身力气,才令自己小小的圆脑袋,轻轻顶动了一下那只落进笼子缝隙里的木簪。
这份死到临头前的执着究竟来自于何处,恐怕连小青蛇自己都不明白。
只是小蛇下意识觉得,那是一件令它非常亲近的东西。
伤痕累累的小圆脑袋刚一碰到木簪,小蛇周身环绕的魔气便肉眼可见地淡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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