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到两者间的差别后,当惯了大哥的桑戟,责任心顿时成倍成倍地涌出。
你要是不喜欢抛高高,我可以陪你玩不危险的游戏嘛。
你坐没坐过鳄鱼拉的雪橇?教你抽冰陀螺也行啊。
实不相瞒,言落月没有坐过鳄鱼拉的雪橇,并且很想坐一坐。
桑戟:想坐吧?叫哥哥。
桑戟哥哥! 哎! 眼看这一大一小不但相当自来熟地和好了,而且快要顺杆建立起异父异母的兄妹感情,江汀白虚虚握拳置于唇边,轻咳一声作为提醒。
这件事就此了结。
但学堂是清净之地,你和言干在学室里起了矛盾的事,我还没有处理。
桑戟和言干对他已经心悦诚服,只说道:听凭先生处罚。
思考片刻,江汀白自袖中取出一枚玉简,又指向不远处的一小片枯木丛。
从今日起,你和言干每日早来学堂半个时辰、晚走半个时辰,用上玉简里的术法,直到把这批枯木清理干净为止。
言干二人并无异议,点头称是。
至于言干,江汀白的目光在他肩上停了一下,你妹妹想要读书求学,这是好事。
但她年纪尚幼,恐怕无法捉笔。
你便替她写一封陈情信递给家中长辈,把今天的来龙去脉都详解分明。
言干还在傻乎乎地点头,言落月却已经看透江汀白的险恶用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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