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安亦面前拿一叠东西,抽出其中一张聊天记录甩在她的脸上。
那是安亦第一次和杭予年做了以后,抱怨他做的次数太多,小穴都有些红肿了,那边杭予年道歉说下次轻一些。
许琛嘲讽式地哼了一声,他也懂不清楚他嘲的是安亦还是自己,当初他和安亦在一起时,直到婚期都定下来了,安亦和他都没有过多的身体上的接触,他当时当她是矜持,现在才明白原来她也会这么急切地向其他男人张开双腿。
“为了见他你可是费尽了心机啊,要是我不发现的话你以后想要怎么办?就像现在这样挤出时间就去看他吗?你就这么欠操吗?隔这么远坐飞机也要赶过去挨操吗?你贱不贱啊?是我不能满足你了吗?这放古代你们这种奸夫淫妇是要被浸猪笼的!”许琛满肚激愤,已经开始口不择言了。
而安亦板滞地坐在椅子上垂着头,眼神不敢向上,只盯着桌上的拿一叠纸,面无表情地任许琛数落,她无话可说,只觉得如果骂自己能让他心里舒服些的话,她不在意多被骂几句。
他们住的房子不小,整个房子离都回荡着许琛充满怨愤的指责。
“那个男人是谁?”许琛找人去查安亦时,只让人查了安亦的单方面信息,他去翻安亦的信息时连杭予年的头像都没点进去,像是逃避般,他不想知道对方是谁,不想让安亦的出轨变得更加具象展现在他的面前折磨着他。
可是看到她连一点解释求原谅的迹象都没有时,他又自虐般地想要知道她到底在和什么样的人苟合。
安亦半天没有说话,张口时声音像被堵住似的有些沙哑,“这和他没有关系,是我自己……”
话还没说话,许琛已经拿起桌上那一堆纸重重地砸到安亦身上,“和他没关系?安亦你在这和我演什么情比金坚呢?他上你的时候不知道你结婚了?你就是这么维护一个野男人的?”
“我知道我对不起你,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。
”安亦从椅子上站起,把散落在四处的纸片一一捡了回来,“房子、车子都归你,我什么都不要。
”
她虽然没有直说,但意思已经显而易见了,许琛不可置信地看着她,“你想离婚?”
“我们还有其他路可走吗?”安亦也看着他,眼神里都是愧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