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章(2/3)
,如鱼得水,好不风流快活。
钟开泰也就坦然了许多,试探着把手伸过去,揽住了小姐的软腰。
小姐于是趁机一返身,贴紧钟开泰。
钟开泰身上的毛细血管立即扩张开来,心想怀里的小姐要是胡小云就好了,下次一定带胡小云到这里来。
一双手也不老实了,往小姐的要害处伸过去。
小姐把钟开泰的手拨开,故意生气道:“先生好好色哟,原来你刚才是装样子的。
”说着抱紧钟开泰,双双沉入水底。
在水里游龙戏凤,足足开心了两个小时,几个人才出了池子。
换衣服的时候,钟开泰没有忘记此行的初衷,把东方晓拉到一边,问他:“今天我们来这里不仅仅洗澡吧?”东方晓说:“你放心,误不了你的事,这还只是前奏。
你带了多少钱?”钟开泰说:“1000元够了吧?”
东方晓从身上拿出一叠票子,说:“这里还有2000元,你也拿着。
”钟开泰说:“要这么多,不会害了人家?”东方晓说:“这点钱就能害人?你难道真的一点不知市面上的行情?”钟开泰摇摇头说:“我真的是小巫见大巫了。
那什么时候给他?”东方晓说:“就这么直来直去地给?”钟开泰又犯傻了,说:“那又怎么给?”东方晓说:“待会儿你就知道了。
”
两人说话的当儿,娱乐城的老板已经走过来,把四个人带进一个小餐厅。
吃完饭后,钟开泰正不知还有什么节目,服务员已送上一副崭新的麻将。
也不知怎么的,这天钟开泰手气特别好,一上场就连赢了三把。
东方晓就恨铁不成钢地狠狠踢了钟开泰一脚,钟开泰才翻然醒悟,意识到今天不是来赢钱的。
之后他就小心了,除和了两把小牌,凡是大牌都咬着嘴皮放了流。
东方晓和舒总也没怎么和牌,几乎是陆百里一个人在和。
舒总还说:“我没打牌的命,一打牌人家就不再喊我舒总,而是喊我总输。
”东方晓说:“下次我一定喊上三个姓舒的老总来打,那我就发财了。
”钟开泰说:“如果不小心喊了三个姓银的老总,人家总赢不输,那你就惨了。
”东方晓说:“中国人的姓也真有意思,我们台里有一个姓牛的编辑,跟男女老少都合得来,年轻点的同事都喊他牛老师,同辈的同事都喊他牛编辑,有一天不知谁省了一个辑字,喊了一声牛编,以后大家就不再喊他牛老师和牛编辑了,一律喊他牛鞭,他也不介意,牛鞭就牛鞭,答应得很亲切。
”
这边三个你一句我一句地开心地聊着,那边陆百里却极少答腔,一双骨碌小眼来回扫视着手上和桌上的麻将,一副刻苦用功、兢兢业业的样子。
就这么一来二去的,没几个小时,钟开泰口袋里的3000元就所剩无几了。
这时舒总的手机响了。
到外面接了几分钟电话,舒总回来说:“对不起兄弟们,有一件棘手的事在等着,我得去处理一下。
”几个人于是推倒麻将,出了天湖娱乐城。
要分手的时候,钟开泰试探着跟陆百里提了一下那8万元的报告的事。
陆百里说:“这事我记着,能办尽量给你办,你在办公室等我的电话,不要老往财政局跑。
”钟开泰小学生一样点点头,感激地说:“我听老同学的。
”
报告的事吃了定心丸,但从袋子里输出去的那3000元钱,却让钟开泰有些发愁。
钟开泰是组织部的穷人,就是成了办公室负责的,县里和市直机关那些要求进步的头头们,天天晚上往部长、副部长和管干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