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是会和朋友提起我吗?”
汤诗其怕池烈听出些什么,急着赶客,“随便提提罢了,我累了想休息一会,回见吧。
”
柳定城笑着点点头,深深看了一眼仍旧赖在床上池烈,还是没有忍住,“诗其,可以携带亲友,报备给主办方,他们会安排好房间的,你看你朋友...”
汤诗其不想多说,“知道了,我会报备的。
”
柳定城的笑里,带了些为难,“你先休息吧,别费心了,我现在就帮你报备。
”
一旁的池烈终于听不下去,直接蹬掉鞋子彻底躺进汤老师的床里,“柳医生也不用费心,我和汤老师睡习惯了,分开会失眠,我睡这里就行了。
”
柳定城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黑沉下来,“你们...”
“我们要休息了,你回去吧。
”汤诗其站起来打断他,干脆直接推着柳定城往外走,因为再说下去只会更混乱。
最终柳定城被汤老师强行送走,关门声消散很久之后,汤老师才拖着无力地步子坐回床边。
柳定城走了,可是池烈却没觉得顺心,反而愈发憋闷,跳下床去,拉开自己的行李箱,抽出来两三张湿巾。
汤老师懵懵地看着他,他不管,蹲下身托起汤老师的手掌,用湿巾一寸一寸的擦,一根一根手指的揉搓。
汤诗其知道池烈有洁癖,但还是不解,也不满,“你干嘛呀,我回来的时候洗过手了,不脏的。
你嫌我啊。
”
池烈不说话,又擦另一只手,擦完又用纸巾揩走湿润,这才满意,在两只手都指尖各亲一口。
看着汤老师不太高兴的样子,他哄道:“你扶着自己撒完尿不洗手我也不嫌你,但你刚才摸完野男人没洗手,我嫌他。
”
汤老师的苦闷表情立即消失了,浅笑出声,“你跟我说呀,我洗手不就好了。
”
他将自己的手指穿进汤老师的指缝,与其十指相扣,“我就要自己给你擦。
”
说完,他就着这个姿势桎梏汤老师的手,起身抬腿把汤老师压到床上,“坐车一天了,我没抱你也没亲你,你怎么也不找我?”
汤老师有些歉意,在他们朦胧的感情之外,他们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