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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十六回 慈悲人慈悲遭擒摄 痴情种痴情求媒的 (3/3)

道:“正是!莫非大圣认得?”行者道:“俺与牛魔王当年在花果山曾结拜为兄弟,天兵压境情势紧迫时,那厮脚底抹油溜之乎也!老孙便在莲花五行山下压了五百年,不曾想老牛娶妻生子也!”八戒插话道:“说起牛魔王,江湖上谁个不晓!闻说他近年又纳个玉面狐女为妾..”沙僧急道:“哥呀,有空再扯这些风流韵事,还不知师父死活哩!”山神、土地欢喜道:“如此说那红孩怪便是大圣的侄儿——唐长老死不了,亲戚里道的,就看他活络不活络,若及时攀上了,红孩儿还得敬他为爷爷来!” 大圣喝一声:“那老牛是个少情寡义之人,谁知红孩几是何等角色?” 山神道:“这厮倒也仗义——今日在庙台前原是我俩望风放哨,看大圣将至,便放我们走了,只剩下他独自应付!”行者闻言大怒,“你等竟敢为虎作伥!” 土地怨山神,“谁让你说的!你不言语,大圣如何知道!那日献兵书之事,休要再提!”叫行者听见,“好啊!还给妖怪献兵书,叫他设计赚老孙!褪出民股来,老孙先各打一百棒出出气!”二神哀求道:“爷爷呀,小人也是无奈!你那棒子,一下就砸断腿儿,两下便折了腰了,哪还要一百下!大圣适间说饶过小的,才敢吐露真言,莫非忘了?” 大圣果是个讲信用的,收了棒子,道:“前头领路,寻着那魔头,便放你们走!”两神敢不听从?引行者一行穿林攀岗,来至红孩儿老案。

    那侗府倚崖傍涧,涧中一汛清泉,碧映山色,崖上藤萝垂挂,柏竹常青。

    洞上楼着“火云洞”三字。

    洞前空地上一伙小妖正在舞枪弄棒玩耍。

    土地、山神作揖打拱道:“大圣,便是此处,小神告辞了!”行者鄙夷:“这两个东西怎的这般怕那厮!”偏不放他们走,道:“先去替老孙打门溺战再走!”两神央求:“大圣,你来了走了,如那山涧水似的;我等却是那崖头松,动弹不了! 万一圣婴大王——不不不,那红孩儿怪..”行者冷笑:“倒想得长远!” 眼一瞪:“快去叫阵,不然兜腚打出屎来!” 二神吓得脸煞白,只好战战兢兢上前。

    众小妖见了他俩竟欢呼雀跃,一拥而上,揪胡子、扯衣裳、搂腰肢、拍肩膀,嘻嘻哈哈闹个不停。

    这厢大圣叹气道:“你瞧瞧,你瞧瞧!整个儿官匪一家了,还有救!”八戒道:“喷喷,真是!”见群妖和土地、山神闹得一塌糊涂,毫无戒备,心痒道:老猪正好立功!发一声喊,挥耙杀过去!众妖见冒出个长嘴大耳凶和尚,乱纷纷逃回洞府,恍当关上大门。

    二神趁机溜了。

     且说红孩儿捉了唐僧,正盘算是蒸是煮或煎或烤,忽听小妖乱嚷着涌进洞府,关门闭户,如临大敌。

    起身去看,正撞上报信的,道:“来个猪头猪脸和尚,使个钉耙,在门外行凶..”红孩儿道:“莫伯,取披挂来!”遂结束停当,绰条火红缨儿尖枪,大开洞间迎敌。

    见八戒站在那厢,笑道:“只一条野彘,那猴头呢!” 孙行者自崖岩上跳下:“侄儿,孙叔父在此,还不参礼!”红孩儿道: “没羞!乱攀亲戚!谁是你侄儿!”行者道:”贤侄,那是五百年前之事,那时俺在花果山称王称圣,你父是俺的狗头军师,两人拜为兄弟,好得一个脑瓜似的,因老孙在天上惹了杀身之祸,二郎神破寨之前,你父恐殃及自身,不辞而别。

    自此五百年没有音讯。

    虽如此,老孙并不怪他,‘好汉做事好汉当’,走了正好,不然也得火烧雷击大山压,受无量之苦!”红孩儿道:“这故事家父却不曾提过..”行者道:“富在深山宾客多,贫居闹市车马稀! 老孙自被如来压在山下,名分低了,你父自然耻于提起;老孙若位列上仙,令尊一准早晚念叨,引以为荣呢!” 红孩儿点头道:“说的也是,家父是有些嫌贫爱富..”眼圈竟有些红了。

    悟空纳罕道:“贤侄倒不护短——我只不解,你为何远离严慈在此自谋生计?”八戒见红孩儿低头不语,道:“师兄真不知假不知:那牛魔王不仅嫌贫爱富,还喜新厌旧哩——几年前迷上了一个有百万家产的玉面狐狸,便抛了结发妻罗刹女,去做了上门女婿。

    罗刹不依,找上门去,两个女子先是言语冲撞,随即撕扭在一起,脸也抓破了..后经真武大帝调解,罗刹仍为夫人,玉面美人为妾,牛魔王两头照看,才作罢。

    依老猪揣摩,家里乱得一团麻似的,红孩儿这小可怜儿还呆得住,少不得出外流浪,羁留荒山,当起妖精来了!” 红孩儿怒道:“你这夯货,面丑心浪,专爱打听这些绊闻艳事。

    吃我一枪!”八戒也不示弱,舞耙迎上。

    两个叮叮当当战了几个回合。

    红孩儿侧身让过钉耙,使枪拍了八戒脊背一下,八戒跌个嘴啃泥。

    小妖拥上便捆八戒。

     行者欲上前抢救,却被红孩儿迎头喷了一团烈火,忙念避火咒,跳到半空,低头看,八戒已被小妖捆成粽子一般,吆吆喝喝抬起,压得杠子弯月似的,颤颤回洞府。

     行者无心再战,回松林寻着沙僧,说八戒遭擒之事。

    沙僧道:“帅兄是经过大风大浪的,怎在这小河沟里翻了船!”行者道:“老孙不怕水,却愁火!”沙僧道:“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,火来——”行者道:“火来水淹,准不晓得!我只恐这壁厢去请龙王,那红孩儿毛手毛脚把师父煮了蒸了!故此踌躇。

    ”沙僧垂泪道:“只怕这一手,好歹救师父出来,不然前功尽弃也!” 行者道:“老孙不在乎甚前功后功,只怕唐三藏叫那泼赖吃了,显得俺老孙忒无能!”急中生智,“悟净,你见过西海龙王敖闰没有?”沙僧道:“在天庭见过几回,莫不是让我变成他的模样?”行者道:“正是!”沙僧念动真言,挣了几挣,变化成龙上形相。

    行者看看道:“形似伸非也!——你想那西海龙王,居水晶宫,着储黄袍,臣仆如云,一呼百诺,因此踌躇满志,做视王侯。

    而师弟眼神空洞、举止猥琐,不似呼风唤雨之辈。

    ” 沙僧讷讷道:“这几年名为和尚实为奴才,却也惯了,怎么也神气不起来。

    ”行者道:“谁道咱们是奴才?你自个儿想当!虽常干些侍候人的活儿,心却不能低。

    更不能曲意逢迎、仗势欺人。

    倘这般下去,别说修成罗汉,便是成了菩萨,又有何意趣!像俺老孙,有话就说,有火便发,是法护持,是魔剪灭。

    不欺弱、不媚上,光明正大,但坦荡荡,无论在朝在野,都活得痛痛快快,轻松自在!” 沙僧满脸通红,只道:“师兄说的是!”分明有些不悦。

    行者叹口气道: “良药苦口,忠言逆耳,俺姑且说你姑且听罢了!——还是救人要紧,待俺助你一助!”遂扳住沙僧肩头,将火眼金睛神光运入沙僧目中。

    再看“敖闰” 神态,果然有了傲据之气、帝王之态。

    行者道:“好了,好了!能撑一两个时辰。

    咱们蒙那妖怪去!” 行者便打门,引出红孩几,那怪抬头看见云端中“敖国”,心惊道:“大圣好大面子,顷刻之间便请来了龙王相助!”行者笑道:“四海龙王是我仆役,一声召唤便赶来效力!”红孩儿暗忖:“我能使唤山神土地已觉不凡,这猴头却能差遣龙王,须索小心行事!”开笑口道:“这六百里号山不旱不涝,风调雨顺,不知叔父请龙王来做甚?”行者笑道:“止火云洞缺水也!” 红孩儿心里骂一声“天杀的泼猴!”,笑盈盈道:“叔父别忘了唐师爷、猪师叔还在我家做客哩!”行者也是临急了抱佛脚,叫沙僧变成敖闰吓唬红孩儿,见他这般说也随机应变:“侄儿是聪明人,你把师父、师弟还我,俺叫敖闰回家如何?” 红孩儿把个小脑瓜摇得货郎鼓似的,“唐三藏是小侄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擒来的,岂能轻易还你?”行者动怒:”既如此,敖闰听令!” 沙僧便在云头上应一声,装模装样要降雨似的,红孩儿见“敖闰”龙目圆瞪,神光逼人,先自胆怯了,急叫道:“孙叔父息怒!从长计议!”行者喝道:“男爷们家,有话就说,有屁就放,怎么扭扭捏捏大闺女一般!”红孩儿便躬身揖礼,“小侄久闻叔父大名,今日便求你帮忙保个媒,亲事成了,小侄立马放人,如何?”行者笑道:“这事容易!老孙也是过来人了,休言提亲,便是什么纳采、问名、纳吉、纳徽,请期之类,也都知晓!不知侄儿相中是哪庄的姑娘?”毕竟不知红孩儿说出谁家女子,且看下回分解。

 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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