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为了陪赵菱过生日，放了我好几次鸽子。

    因为赵菱一句“看不惯”，他再没带我去过项家的聚会。

    甚至，赵菱砸破我头后，他只是轻飘飘罚她三天不准出门。

    “她不会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赵菱声音大得像在吼：“她是真的不要你了。”

    项浩轩还是那副镇定的模样。

    “明天我让保镖送你回老宅，联姻对象，你去见见吧。”

    赵菱瞪大眼。

    “你舍得吗？！”

    他看着她。

    声音很轻：“这不是你想要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成全你。”

    “以后，一切回到原点。”

    “我跟陶月桂在一起。”

    “你只是我的朋友。”

    说完，他转身走了。

    没回头。

    项浩轩坐进车里。

    拨通助理的电话：“查陶月桂的下落。”

    电话那头，助理头一次没立刻答应。

    “项总…她都离婚了，您就放她走吧。”

    项浩轩眼神一沉。

    “你忘了你是谁的助理？”

    助理深吸一口气。

    “我是您的助理，可我喜欢陶小姐！”

    第十一章

    项浩轩攥紧手机。

    “你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项总，这城里一半的男人都喜欢她。”

    助理声音里压着火：“只要见过她，谁不动心？”

    “她长得好看，性子又野，像团火，谁不想靠近？”

    “可您呢？”

    “您把她当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当替身？当摆设？当压住你心思的工具？”

    助理笑得苦涩。

    “您开除我吧。”

    项浩轩指节白得像要断。

    声音冷得像冰：“去查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查，我找别人查。”

    挂了电话。

    他在车里抽了一整晚的烟。

    烟雾模糊了他的脸。

    他又想起我。

    十九岁的我，穿着红裙，像团烧不尽的火，亮得晃眼。

    后来，我嫁给他，把火全熄了。

    满心满眼都是他，等着他回头看一眼。

    我记得他爱喝的茶，总是泡得温度刚好。

    下雨天，我会提前把他的袍子熨暖。

    他闭关时，我在道室外守到天亮。

    可他从没在意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