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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没有。
”
果然哑了。
薄淙心想。
这次只过了不到五秒,陈越泱松开了他,薄淙这才发现他那双眼不知道什么时候变红了,但他脸上没什么表情,只是平静的又问了一遍:“真的没有吗?”
薄淙说不出话了,好像声带忽然消失,不过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他脑子里一片空白,只有被心跳震得也在跳动的太阳穴不停的提醒他说些什么,但仍然张不开口。
陈越泱没再说什么了,他把身上的羽绒服脱下来,塞进薄淙怀里,说:“走吧。
”
说完便转身走了,带了点横冲直撞的意思,埋头走在前面,薄淙跟在他身后,沉默的走了一路。
派出所离学校不算远,两人走了二十分钟就到了,学校门口还进进出出有很多学生,陈越泱有几次差点撞到人身上,被薄淙拉着胳膊躲开,又被他用力挣开,薄淙便又收回手,一声不吭。
又一次被薄淙抓住胳膊的时候,陈越泱停了下来,转头看他:“你能不能别跟着我?”
薄淙这次是真的愣住了,不知道说什么,这是陈越泱第一次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,他呆呆的看着莫名生气的人,像只可怜的大狗。
陈越泱忽然叹了口气,他转过身来面对着薄淙,说:“对不起,我心情不太好,不该这么跟你说话的。
”
“没关系。
”薄淙还是呆呆的。
陈越泱没说话,转身就要走,薄淙在原地踌躇了一下,没忍住又跟上去,把自己的羽绒服又盖在他身上了。
陈越泱回头看他,他没说话,陈越泱也没说话,就那样走了,削瘦的背影很快消失在拐角,薄淙还站在那里看着。
一直到了快门禁的点,薄淙才堪堪跑进宿舍,闷着头跑上六楼,宿舍里三个人都在,但气氛有点低沉,下午发生了那样的事,宁梁和林渠这个团支书心情都有些差,姚远夹在他俩中间偶尔安慰一句,听见薄淙开门,都站起来看他。
“怎么样了?”
“还在调解,明天上课问问吧。
”
薄淙说完径直走向阳台,那幅画还是下午他离开时那样放在那里,陈越泱的眼睛在淡淡的月光下看起来变得有点难过,薄淙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,还是陈越泱真的难过了。
他弯腰把画从画板上取下来,纸的四周都有些发黄磨破了。
他慢慢卷起来,放回画筒里,心情和下午取出来时一样没有头绪。
第二天蒋照问来开了班会,说偷拍杨絮的男生被留校察看了,现在正在派出所拘留,班里人都议论纷纷,有些人还偷偷看了张超几眼。
杨絮没什么反应,大家也都没说什么,开完班会后杨絮和王树来跟薄淙他们道谢,想请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