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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
”闻九天说。
闻九天挂了电话,回屋拿起车钥匙就打算去傅岹然家。
“傅无闻说家里有点事,我得过去一趟。
”闻九天张口就编了个借口,“下午的会可能得推迟。
”
“推迟多久?”李开问。
“快的话...”闻九天估算着往返路程和自己搞定傅岹然所需的时间,“一个小时吧。
”
“哦。
”李开点点头。
闻九天正要走,却又被任可野叫住了。
任可野半真半假地笑了下,“你们家还有别人?不会是闭关的傅岹然出了什么事吧。
”
“.........”闻九天面不改色,“是傅尚,傅无闻的父亲。
”
驱车过去的途中,闻九天心脏一直像被揪着似的砰砰跳。
他这段时间以来的焦躁终于快要压制不住了。
运动手表震动了下,提示他当前血压有些高,询问是否需要呼吸训练来进行调整。
闻九天边开车,边尽力调整呼吸,试图平复心绪。
他的车速有些快,卡在超速的边缘。
透过后视镜,总有种后面的车在跟踪自己的错觉。
这段时间以来,闻九天常常恍惚着有这样的错觉。
走路时觉得有人在窥探自己,开车时觉得有人在跟踪自己。
傅岹然的家到了。
闻九天下了车,朝单元门小跑着过去。
他没注意到的是,在他身后不远处,一辆出租车正缓缓停下。
第96章
林序从来就不是一个表里如一、温和宽容的人。
他不是在认识傅岹然后才逐渐扭曲的;恰恰相反,傅岹然的出现一定程度上满足了林序压抑在心底求而不得的欲望。
傅岹然,是林序想要成为却又无法成为的人。
无论是艺术天赋,还是领袖气质,都很难真正意义上靠后天努力获得;你或许能拼尽全力把进度条拉到百分之九十九,但勤能补拙并不适用于所有。
林序不擅长美术。
他的绘画作品和鉴赏眼光都糟糕透顶,几乎不能拿出来见人;他只能把自己打磨成一块圆润好用的砖,在别人的项目里发挥作用。
林序是个十分能干的人,在左右逢源上更几乎算得上天才。
慢慢的,他具备了自己的“不可替代性”;看着自己的影响力渗透在别人的作品里,他偶尔也会产生一种成就感,甚至自欺欺人地假想着这些东西都是属于自己的。
但是,林序没有一天不嫉妒、甚至憎恨他的同事们,尤其是其中最具才能的那些。
他认为他们当中百分之九十的人没有自己努力,百分之百的人比不上自己的能力。
那凭什么...凭什么他们可以站在台前、大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