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8章 缥缈孤鸿影 雪仪梦中思故人(2/3)
药力发作,雪仪痛苦万分,脸色苍白如纸,额头布满冷汗,身子蜷缩成一团,不住地颤抖,指甲深深掐进手臂,留下道道血痕。
她用祈求的眼神望着鬼子六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仿佛下一秒就要决堤。
鬼子六一咬牙,强忍着内心的慌乱,与雪仪完成了阴阳调和。
后面两次,虽然依旧尴尬,但两人也慢慢习惯了,动作不再像最初那般生涩。
雪仪每次在药力发作时,都会不自觉地向鬼子六靠近,寻求依靠,而鬼子六也会下意识地接住她,两人之间的默契在一次次的“经历”中悄然生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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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,每次当雪仪从这样的“经历”中醒来,才惊觉原来一切都只是一场梦。
雪仪猛然从混沌中惊醒,喉间溢出半声压抑的惊呼,像是被惊起的夜莺,带着恐惧与不安。
冷汗浸透的寝衣如蛛网般黏在脊背,每一丝布料的触感都清晰得可怕,月光穿过雕花窗棂,在青砖地上投下森冷的碎银,仿佛为房间铺上了一层冰冷的霜。
她颤抖着抚上脖颈,那里残留的温度仿佛还带着梦中鬼子六掌心的薄茧,可指尖触到的只有冰凉的皮肤,寒意顺着血脉直窜天灵盖,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。
“又是这梦……”沙哑的呢喃在死寂的寝殿里荡出回音,像是孤独的幽灵在黑暗中低语。
她死死揪住绣着并蒂莲的锦被,指节泛白,仿佛要将锦被撕裂,那些交缠的画面如同附骨之疽,滚烫的呼吸、纠缠的衣袂、他慌乱又隐忍的眼神,潮水般漫过意识。
羞耻感瞬间烧透脸颊,她抓起枕边玉剑的剑柄狠狠砸向掌心,刺痛却压不住心底翻涌的涟漪,鲜血顺着剑柄滴落,在锦被上晕开一朵朵红梅。
她蜷缩在床榻一角,像一只受伤的小兽,内心充满了迷茫与困惑,不明白为何会反复做这样的梦,又为何梦境如此真实。
起身时一阵天旋地转,仙人草盘踞在丹田的灼痛竟诡异地淡了几分。
雪仪踉跄扶住妆奁,铜镜里映出她眼底跳动的惊惶——难道那些荒诞至极的场景,竟与体内的药力有关?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血珠渗进雕花檀木的纹路,像是在诉说着她内心的纠结与迷茫。
她望着镜中身着浅紫纱裙的自己,眼神中满是疑惑与不安,试图从自己的表情中找到答案,却只看到满脸的慌乱与无措。
然而,当她起身想要倒杯水冷静一下时,却发现身体有些异样。
平日里因仙人草残留药力带来的隐隐不适,此刻竟减轻了许多。
这让她心头一震,难道那些梦境并非毫无意义?可若真是如此,现实中的师兄又怎么会……她不敢再往下想,只觉太阳穴突突直跳,思绪如乱麻般缠绕在一起。
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,双手抱胸,眉头紧锁,眼神中满是纠结,不断在心里思索着梦境与现实的关联,却始终理不出头绪。
白静得知此事后,一袭浅灰色纱裙的她手持竹剑优雅走来,丰满高挑的身形在月光下更显从容,浅灰纱裙下的臀线随步伐轻摆,修长双腿在月光下投出优雅的影,肌肤娇嫩如剥壳荔枝。
她建议雪仪修炼《守一心经》来化解体内的遗毒。
雪仪依言而行,起初确实有一些效果,她每日在静室中盘腿而坐,口中默念经文,试图用平和的心境压制体内的躁动。
可仅仅过了十来天,那种感觉反而变得更加强烈了,体内的力量像是被激怒的困兽,在她的经脉中横冲直撞,比之前更加难以控制。
她在静室中痛苦地翻滚,汗水浸湿了身下的蒲团,口中的经文也变得断断续续,眼神中满是痛苦与绝望,不明白为何修炼心经不仅没有缓解症状,反而让情况变得更糟。
白静见状,竹剑轻点地面,神色依旧从容:“或许该换条路试试。
”她建议雪仪前往峨眉山,向伊林师太求助。
伊林师太听了雪仪的讲述后,给她讲了一个古代大禹治水的故事:“大禹治水时,并非一味地去堵截洪水,而是采用疏导的方法,让洪水有地方可去。
同样的道理,你体内的遗毒就如同洪水一般,越是想要堵住它,它反而会像决堤的洪水一样,愈发泛滥成灾。
”
雪仪听后,若有所思,深感自己之前的做法有误,眉头紧紧皱起,眼神中满是思索。
她低头沉思,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角,脑海中不断回味着师太的话,试图从中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。
白静走近一步,浅灰纱裙随风轻摆,手持竹剑的她优雅从容,丰满的身形在月光下更显柔和,说:“或许,你应该去寻找鬼子六,看看他是否就是你的情劫所在。
”雪仪闻言,心中一震,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与期待,不知该如何面对即将到来的未知。
她咬着嘴唇,眼神游移不定,既渴望见到鬼子六,又害怕面对可能的结果,内心充满了矛盾与挣扎。
雪仪在《守一心经》的修炼中,心境逐渐变得更加坦然和包容。
她不再刻意压抑自己的情感和欲望,而是学会与它们和谐共处。
当疲惫时,她会停下脚步,给自己留出时间休息和放松;当遇到困境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