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句。

    楚言也听得津津有味，拿她们的说法，和现代的医学知识比较，有时还真为母亲婴儿捏把汗。

     丫环给温宪换了杯温茶，楚言看见了，忍不住又说：&ldquo公主不可喝太多茶，嗯，要不，我让她们给公主榨杯鲜果汁？&rdquo &ldquo果汁？&rdquo二太太好笑道：&ldquo我的大姑娘，这季节哪有什么新鲜瓜果，有的就是苹果冻梨山楂红枣。

    &rdquo 楚言便道：&ldquo那我给公主削个苹果吧。

    &rdquo 春苗秋禾果真去拿了一盘苹果来，楚言慢慢削出来一个，切成小块，递给公主，又为老太太削了一个。

     大太太点头笑道：&ldquo怨不得老太太独疼她，这份孝心，谁也比不上。

    &rdquo 楚言接下来就去了平郡王府和冰玉姑母家，凭着冰玉的面子，又为&ldquo云想衣裳&rdquo拉了两笔生意。

     这日，五爷请客。

     楚言和两位嫂嫂坐了一辆车，一路说说笑笑，不时张望街上景象。

    见到一个老大的&ldquo当&rdquo字，边上一个门，不时有人进出，不由奇道：&ldquo谁家的当铺，生意这么好，这么多人都缺钱么？&rdquo 两位少奶奶探了探头，都笑：&ldquo除了你叔爷，还有谁家生意做得这么大？&rdquo 看着那个当字，楚言眼珠子转了转，叔爷家的当铺么，她还正想当一两件东西换银子呢。

     怀湘看见她十分高兴。

    这一年多，她们不是没见过面。

    五阿哥是跟着太后长大的，去慈宁宫请安的次数也多，有时会带家眷，怀湘和五福晋一起也去过两次，可都不是她们说话的好时机。

     客人来了不少，自有五阿哥其他几位福晋招待，怀湘信奉的是老庄哲学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，府里的事情，只要不关系到她，能不管就不管，此时，扔下满堂宾客，只拉着楚言到一边说话。

     因为在五阿哥府里，边上又有诸多眼睛，十三阿哥十四阿哥也不好象平时那样不拘小节，其他几位更是守礼，请过安，含笑点点头，问一句老太太还好，就让她去了。

     看出怀湘和五阿哥其他妻妾不和睦，估计还在怀疑怀湘用了什么手段勾引了五阿哥才得到侧福晋的位子，楚言暗地里为怀湘不平。

     怀湘拍拍她，安慰地一笑：&ldquo我很好，别瞎操心！&rdquo 琴儿给她们端来茶水，问起采萱素儿绣绣刘禄张华的情况。

     把御花园里，她们共同的熟人谈论了一遍，趁着琴儿走开，楚言轻轻地问：&ldquo五爷对你好吧？&rdquo &ldquo很好！&rdquo怀湘想起什么，脸上浮起笑容：&ldquo能嫁给他，是我的福气。

    &rdquo 楚言仔细盯着她看了一会儿，放下心，开心地笑了起来：&ldquo我可想要五爷这么个哥哥。

    要不，我认你做姐姐，让五爷做我姐夫？&rdquo 怀湘看着她笑：&ldquo我巴不得有你这么个妹妹。

    丑话说在前面，哪天我摆出姐姐的架子数落你，你可不许烦！&rdquo &ldquo这样啊？&rdquo楚言蹙眉，假做犹豫：&ldquo我好像有点吃亏，好处呢，有哪些？&rdquo &ldquo我看你是作生意做疯了，什么事儿都要掂掂好处坏处。

    &rdquo怀湘摇头笑骂。

     说话间，五阿哥走了过来，问她们在说什么。

    怀湘就说商量着要和楚言结拜姐妹。

     五阿哥十分好笑，打趣道：&ldquo你认怀湘做姐姐，倒不如认了我做哥哥。

    我看你这声五哥早晚是要叫的，倒不如今儿叫来让我先听听。

    &rdquo 楚言撇撇嘴：&ldquo五爷跟怀湘学坏了！&rdquo 五阿哥与怀湘相视一笑，多少情意皆在这不言之中。

     小媒婆楚言看得心花怒放，五阿哥温柔敦厚，待人以诚，怀湘宽容体贴，善解人意，果然是天作之合！下面该pus哪一对？ 当下，诚心诚意地唤了一声&ldquo五哥&rdquo。

     五阿哥十分欢喜，直说：&ldquo今儿大喜，得了个好妹妹。

    &rdquo 怀湘不依，笑道：&ldquo说好了的，楚言是我的妹妹，怎么就被爷斜地里抢过去了？&rdquo 五阿哥笑道：&ldquo嫁鸡随鸡，她是我的妹子，自然就是你的妹子，有什么好争的？&rdquo一边叫人拿酒来，他要同妹子干上几杯。

     那边几位阿哥遥遥听见，问有什么好事儿要喝酒庆祝。

     五阿哥笑说他与怀湘抢楚言作妹子，他抢赢了，故而要喝酒。

     众人一片哄笑，都说该喝，十阿哥十三阿哥十四阿哥更是趁机起哄，忙忙地恭喜五阿哥，拉着他灌酒。

     五阿哥酒量一般，几杯下肚，就有了醉意，招手把怀湘和楚言叫过去：&ldquo我不行了！让我媳妇儿和我妹子替我喝。

    &rdquo 他其他几位媳妇儿听了，脸上都微微变色。

     怀湘忙吩咐琴儿：&ldquo爷醉了，快去拿醒酒汤来。

    &rdquo 楚言狠狠瞪了那三个人一眼，十四阿哥吐吐舌头作了个鬼脸，十三阿哥讪笑两声自罚一杯，只有十阿哥还扯着嗓子喊：&ldquo五哥，大老爷们哪能躲到女人后面去？难得见你这么高兴，弟弟我再敬你两杯。

    &rdquo 楚言笑嘻嘻地说：&ldquo十爷，这两杯我替五爷喝了。

    &rdquo 五阿哥偏偏没漏这一句，伸出一个指头点着她，纠正：&ldquo是五哥。

    &rdquo 楚言忙道：&ldquo是，五哥，我替五哥把酒喝了。

    &rdquo 十阿哥挠挠头，不解道：&ldquo我叫五哥，你也叫五哥，咱俩该怎么称呼？&rdquo 楚言趁机把他递过来的酒杯塞回他手里，劝道：&ldquo十爷喝了这杯酒，慢慢想。

    &rdquo 十阿哥糊里糊涂地，当真把那杯酒喝进了肚子里。

    十四阿哥笑得趴在桌上直嚷肚子疼，十三阿哥一边拍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