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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停,看了一眼身后的谷茁茁问:“你弟吃错什么药了?”
“要找你算账呢”,谷茁茁笑着说,“来兴师问罪的”。
游弋挑挑眉笑了:“问什么罪啊?我怎么你了壮壮?”
“你有脸问?你厉害了是吧?上大学了长大了,游大师藏着事儿都不跟我们说了。
怎么着?我域哥走了没人能管得了你了?”
游弋笑着呼出口气吹散雕出来的木屑,放下手里的东西,不紧不慢地摘了护目镜,撩起眼皮问:“那我听听,您想怎么管我?”
谷壮壮翻个白眼:“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游弋,你麻溜给我交代!你再这么天天绷着张南瓜灯一样瘆人的脸我立马给域哥汇报情况。
”
游弋叹了口气,收拾收拾手边的东西,认命地点开手机开始叫外卖。
“还那些东西吧?有什么要加的?”
“给我加份儿牛肉丸添添底气”,谷壮壮说。
“我要个酸奶”,谷茁茁说。
霍域吃火锅爱吃牛肉丸,饮料首选酸奶。
游弋看了他们一眼,笑着摇了摇头。
看来今天这两个家伙没打算轻易放过他。
点完外卖之后,他进了卫生间一边洗手一边想对策。
再出来时,谷壮壮已经去隔壁便利店拎了一箱啤酒回来,扬言要灌到他吐真话。
游弋很无奈:“我不喝酒啊壮”。
“十八了弋,酒都没碰过,你是人吗?”
“欸”,谷茁茁提醒他,“你域哥也没碰过。
”
“我域哥除外,我域哥本来就不是人,是神!”
游弋笑笑,转身进了厨房去找杯子了。
别人都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喝酒,双胞胎兄弟也不知道。
那天他俩不在,没有闻到罗青意父亲身上浓浓的酒味。
其实他最近总是梦到那天,梦到霍域被掐着脖子憋红了脸,他却怎么都砸不开那扇木头门。
陈年往事像陈年的酒,一口入喉,辛辣又滚烫。
可现在霍域都不在,他又在坚持什么呢?喝点儿吧,也该松松弦了。
火锅还没来,三个人先碰了个杯。
所谓的麦香味游弋没品出来,口腔里除了苦还是苦,苦味顺喉而下,肆意闯进心里攻城略地。
整个人变成了一颗皱巴巴的黄连,好在他巧舌如簧。
“其实我没什么事儿,霍域走了我不太适应而已,所以就想着给自己找点儿事儿干呗,省得再抑郁了,你俩不用这样大动干戈的。
”
谷壮壮晃着食指摇了摇头:“不对”。
游弋以为自己扔出去的半句真话没能糊弄得了他,没想到这傻小子紧接着就说:“你不是不太适应,你明明是很不适应!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