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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色奶油是颜料,指尖一落就是一片花瓣。
大花瓣画大弧度,小花瓣画小弧度,它们拥抱又重叠,变成一朵朵诱人的白玫瑰。
白玫瑰开在唇角,开在胸膛之上。
开得灿烂明媚但花期不长,一个吻就轻易摘去。
烛光的心跳都变快,扑通扑通红着脸替它送行,独自承受起这个炽热漫长的夜。
……
到游弋生日那天,司机还是游弋。
霍域其实有心想去学个驾照,但他并不着急,愿意等。
要等到游弋慢慢减少接他的次数再慢慢放下心结。
今天,霍域上车就往后座放了一个大手提袋,游弋往后看了一眼说:“我生日礼物是衣服啊?那么厚是羽绒服吗?你是往上绣了花吗不然可交代不了我。
”
霍域早习惯了这小话痨,并没有理他,直接在导航上输了地址,让游弋赶紧开车。
游弋看了一眼地址就笑了:“这是酒店啊?咱晚上不回了吗?”
“不回了。
”
游弋便懂了,那一大包一准是床单被罩,他那有洁癖的男朋友住酒店也都要换一遍的。
不过,床单被罩用得了那么大一个袋子吗?他挑挑眉,识趣地没再追问。
到地儿领了房卡,坐电梯的时候游弋忽然笑了一声说:“这么多年也没跟谁开过房,原来是这种感觉吗?”
霍域很无奈地问:“什么感觉?”
“电梯门关上脑子里就没别的事儿了,全是你,就这楼层跳动的速度我都开始嫌慢了。
”
霍域笑着去牵他的手:“脑子里的黄色废料先往外扔一扔宝贝儿,我带你看烟花来的。
”
出电梯门的时候游弋还在想,这家伙净胡扯,现在哪儿还有能放烟花的地儿啊?他可不想过个生日还要去派出所好几日游。
等被霍域带进了套房,又被牵进了一间屋子之后他懂了----嗐,3D的。
他脸上的鄙夷过于明显,霍域凑过去吻他一下,问:“怎么着?不然咱把这套都省略了,把你的黄色废料捡回来?”
游弋摸摸鼻子笑了:“不不不,我那个不着急,先紧着你安排的事儿。
”
这里已经是郊区,大大的落地窗外是静谧又温柔的夜。
两人洗了手,霍域叫了餐。
今天就是正经的烛光晚餐了,档次比前几天的过家家高了太多,霍域却先道歉:“我对自己的做菜水平还是有自知之明的,所以抱歉,只能带你出来吃,明年我继续努力。
”
他说着朝茶几上的花一抬下巴:“不过花是我亲自包的。
”
游弋一看就笑了,朝他伸出手:“两位妈妈没把你赶出来吗?祸害了店里多少花?我看看手是不是扎了?”
霍域捻着指尖轻笑一声:“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