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地关心你,说你受伤了让我做清淡点这我能不知道吗?”俞杰雄向献宝一样打开其中一个盖子,“你上次不是说喜欢吃杏仁茶么?你看,我今天还特地带了做蛋白杏仁茶的原料!不是我跟你吹,以前我老俞在酒店的时候,做的蛋白杏仁茶配天鹅酥,是每桌必点的餐后甜品。
这个杏仁茶里的蛋白啊,讲究个‘嫩’,一晃就碎,如果在渊总家做好了带过来肯定碎完了,我把原料带来了,你家有火没?我来你家做。
”
元学谦连连摇手:“不用,不用那么麻烦……”
“诶,这怎么能算麻烦呢?做起来很简单的!”俞杰雄完全不给他拒绝的机会,已经换鞋进门,探出头去张望,“你家厨房在哪儿啊?”
先前分手时钟坎渊决绝的态度和此刻俞杰雄的热情形成鲜明对比,元学谦顿时感到心里不是滋味,理智告诉他,既然要断,就该断个干净,不该再与钟坎渊身边的人来往,可他素来不善于拒绝,尤其不善于拒绝别人的好意。
就在元学谦晃神之间,俞杰雄已经找到了厨房,拎着保温盒进去,一边走忘????????愺?ィ寸?費?整?理?一边说:“这进口的保温盒啊,保温效果是好,可就是没我老家的竹箪盛菜香,我再给你重新回个锅!你啊,你也别埋怨渊总。
他工作太忙了,不然也不能撇下你一个人。
不过没关系,这不还有俞师傅吗?你放心,等渊总回来,我肯定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。
”
面对俞师傅的热情,元学谦愈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告诉这位热心的大厨,他和钟坎渊已经形同陌路了。
等送走了俞杰雄,元学谦想来想去,还是给钟坎渊发去一条信息:今天俞师傅来给我送饭了,他还不知道我们的事吧?你让他明天别来了。
元学谦发出去之后,很快就收到了回虈复,他点开信息的一刻却是皱起了眉毛。
钟坎渊回虈复他:他不来你吃什么?
元学谦眉心一跳。
钟坎渊对于俞师傅今天来过这件事,为什么表现得毫不意外?
他语气强虈硬虈起来,回道:跟你没关系吧。
钟坎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