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家讨要些微嫁妆,以慰心中不平,想来也并不过分吧?”
刘湛听罢,眼神深邃,他的心中宛如有一杆秤,在不断地衡量着利弊得失。
他深知萧瑾言的父亲,齐国公萧成手握重兵,若能得其助力,无疑能巩固自己的太子之位。
片刻之后,刘湛缓缓开口,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威严与深沉,轻声道:“侍中,当初本宫就主张让你家嫡女珍儿过门。
然而,你心中不舍,私下换成庶女馨儿出嫁,事先都没知会本宫一声。
现在被萧瑾言抓住了把柄,你又如何交代?”
庾进满脸愁容,缓缓开口,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:“太子殿下,微臣那嫡女珍儿,那可是微臣心头的一块肉,将她嫁给萧瑾言那个声名狼藉的纨绔糟蹋,微臣实在是于心不忍啊。
”
刘湛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:“侍中,难道庶女馨儿就不是你的亲生骨肉,你就不怕她让萧瑾言糟蹋?”
庾进闻言,一时语塞,他张了张嘴,却发现自己竟无言以对。
刘湛轻咳了一声,继续道:“好了,侍中,现在说这些已无济于事,我们还是来谈谈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吧。
要么,你让珍儿委屈一下,给萧瑾言做个妾室,虽然不是正室,好歹也嫁到齐国公府,锦衣玉食;要么,你就给萧家补上那份嫁妆,庶女馨儿就算在你这里不受宠爱,可她现在毕竟是萧瑾言的正室夫人,不要显得过于寒酸。
”
庾进闻言,脸色瞬间变得铁青,他那嫡女珍儿,那可是心尖尖,定要找个才貌双全的乘龙快婿,别说给萧瑾言做妾,就是做正室也嫌弃的要命呢。
“太子殿下,珍儿何等身份,怎么能给萧瑾言做妾?再者说,您可知那萧瑾言索要的嫁妆,简直就是个无底洞,他哪里是在索要嫁妆,分明是在变相地敲诈勒索,这是要抄了微臣的家啊!”
太子眼神中闪烁着一丝光芒,他轻轻拍了拍庾进的肩膀,语重心长地说道:“侍中啊,你的眼光可不要如此短浅。
萧瑾言的父亲萧成,那可是手握重兵的封疆大吏,我们若能借此机会与他联合,无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