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 铁盾为壁稳如山,步步为营碾敌锋(3/3)
了流动。
“进!”
“吼——!!!”
回应刘基的,是数千人整齐划一、如同火山爆发般的怒吼!那吼声汇聚成一股无形的、足以撕裂苍穹的洪流,带着决死的意志和必胜的信念,瞬间冲散了“破山”力士带来的沉重压力,如同利剑刺破阴霾!这是压抑后的爆发,是防御转为进攻的号角!
随着这声震天动地的“进”字,整个铁盾壁垒,动了!
不再是单纯的被动防御。
前排的士兵,肩臂爆发出惊人的力量,死死抵住盾牌,脚下如同生了根,开始沉稳而坚定地向前迈步!一步!沉重的铁靴深深踏入泥泞的河滩,发出沉闷的“噗嗤”声响!盾牌底部的尖锥,在泥土中犁开两道深深的沟壑!
“咚!”数千面铁盾随着这第一步的落下,同时重重顿地!大地仿佛也随之震颤!那声音,如同巨人擂动战鼓,沉闷、有力,宣告着反击的开始!是死亡的鼓点,敲在每一个黄巾军的心头!
一步,一顿!再一步,再一顿!
整个铁盾方阵,如同一个从沉睡中苏醒的钢铁巨人,开始以一种缓慢却无可阻挡的、碾碎一切的姿态,向着前方混乱的“厚土之墙”和陷入惊愕的“破山”力士,步步推进!每一步落下,都伴随着盾牌顿地的沉重轰鸣,如同踏在敌人的心脏之上!
青灰色的钢铁壁垒,在初升朝阳的照耀下,流动着冰冷而致命的光泽。
它沉默地向前移动,所过之处,混乱的人潮如同被无形的巨手粗暴地分开。
那些试图阻挡在前的流民或力士,被那沉重的盾牌边缘无情地挤压、推搡、撞倒!任何胆敢冲击盾阵缝隙的,立刻会被毒蛇般刺出的长矛洞穿!钢铁碾轮之下,血肉之躯如同麦秆般脆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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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动之壁”,此刻化身为最冷酷的“碾轮”,带着机械般的精准和死亡的意志,开始向前滚动,要将眼前的一切阻碍,彻底碾碎!盾牌边缘沾染着泥土和暗红的血迹,在朝阳下闪烁着冷酷的光。
大地在铁靴下呻吟,黄巾军的阵线在绝望的惊呼和惨叫声中,开始不可逆转地崩溃。
那道曾经汹涌澎湃的“厚土之墙”,在沉默而坚定的钢铁面前,土崩瓦解!
建安二年仲夏,颍川的麦田在战火中燃烧,浓烟遮蔽了正午的太阳。
张宝站在尸堆垒成的高台上,望着刘基的铁盾阵如银色巨蟒般推进,每一步都碾碎黄巾军的拒马。
他猛地撕开道袍,露出里面缝着的铁制符牌——牌面刻着的“天公”二字已被血锈填满,边缘卷曲如被火烧过的铁片。
“渠帅!刘基的人在盾缝里装了‘铁刺网’!”斥候的喊声被铁盾碰撞声吞没。
十杰营的士兵们正将新改良的铁网嵌入盾缝,网眼细密如蛛网,黄巾兵的长矛刺入便会被勾住。
马钧在阵后调试着“声波拒马”——用蒸汽驱动的铜钟悬挂在铁架上,钟声频率能干扰黄巾军的战鼓指挥,让敌阵陷入混乱。
“放‘地火流星’!”张宝嘶吼着将符牌掷入火盆。
数百个裹着硫磺的陶罐从人墙后方抛出,砸在铁盾阵上炸开,燃烧的硫磺流进盾缝。
十杰营士兵迅速翻转铁盾,盾背的凹槽设计将硫磺导流至地面,马钧预先埋设的磁石砖遇硫磺发热,竟将流火反烤成固态,散发出刺鼻的金属味。
张辽率破阵营突入敌阵侧翼,却见黄巾兵推出“血肉冲车”——冲车框架由百姓骸骨拼接,蒙上浸湿的人皮囊,试图抵御火攻。
“用‘蒸汽锯’!”刘基的命令传来,二十名士兵抬着蒸汽驱动的铁锯冲出,锯齿高速旋转,轻松切开骸骨框架,人皮囊遇热收缩,露出里面挣扎的活口——竟是被胁迫的流民。
“停下!”刘基猛地勒住战马,铁手套捏碎了缰绳上的铜饰。
十杰营士兵闻言收刀,却被黄巾军趁机反扑,铁盾阵出现第一道裂口。
张宝在高台上狂笑:“刘基!你也有妇人之仁!”他挥剑斩下,两名黄巾兵将一个孩童推到冲车前,孩童身上绑着硫磺火罐,颤抖着走向铁盾阵。
“用‘铁臂囚笼’!”马钧的急令打破僵局。
十杰营士兵迅速举起盾角的铁钩,钩索相连形成临时囚笼,将孩童网在其中。
蒸汽喷火器同时启动,火舌在囚笼外形成火墙,火罐爆炸的气浪被铁网隔绝,孩童虽受惊吓却未受伤。
张宝见状瞳孔骤缩,手中的符剑“当啷”落地。
颍水下游突然传来巨响,徐晃率部炸毁了黄巾军用百姓尸体堵塞的河道。
浑浊的河水裹挟着碎骨冲向敌阵,十杰营士兵趁机推进,铁盾阵如犁地般切开人墙。
一名黄巾老兵扔下长矛跪倒在地,露出胸口被铁盾撞出的淤青:“俺们不想死!刘使君给俺们铁犁吧!”
战斗持续到黄昏,颍水滨的黄巾军大营已化为铁与血的屠宰场。
刘基站在张宝的神坛前,铁靴碾碎散落的符水碗,碗底刻着的“生”字已被踏成齑粉。
马钧捧着从灰烬中找到的铁制傀儡核心,齿轮间还夹着百姓的头发:“主公,这傀儡用的是农耕犁的废铁,连润滑油都是菜油。
”
十杰营士兵们清理战场时,发现许多黄巾兵的铁刀上刻着模糊的“家”字。
一名年轻士兵捡起断刀,刀背凹痕里嵌着麦粒——那是用农具改造成的兵器。
张辽用铁刀劈开一具黄巾死士的铠甲,里面掉出半块麦饼,饼中掺着的竟是观音土。
当夜,刘基在颍川城举行“铁祭”,将缴获的黄巾铁器熔铸成“民魂鼎”。
马钧调节蒸汽鼓风器的火候,炉中腾起的铁花映照着鼎身刻下的流民姓名。
张翁领着幸存的孩童将新收的麦粒撒入炉中,麦粒遇热爆成爆米花,香气驱散了战场的血腥。
“使君,”孩童举起捡到的铁盾碎片,“这上面的‘兴农’字,比俺娘绣的花还好看。
”
消息传到许昌,曹操正在砸毁新铸的劣质铁盾,听闻颍川惨败,铁屑溅入眼中。
“刘基那厮竟用民心铸盾!”他踢翻标注着铁矿分布的沙盘,露出底下藏着的陈留铁坊图纸,“传我命令,把所有工匠的家人扣作人质,造不出超越陈留的铁器,就把他们全扔进熔炉!”
陈留铁坊的深夜,马钧正在调试“铁翼风筝”——用薄铁片制成的飞行动力装置,尾部系着蒸汽喷管。
刘基抚摸着风筝的铁骨架,对马钧笑道:“先生,颍川之战证明,铁盾能挡刀枪,更能聚民心。
next,该让这铁翼载着我们的政令,飞到曹操的营垒上空了。
”
颍川会战的血色残阳下,十杰营的铁盾阵已不再仅是战争机器,更成为流民心中的移动长城。
当刘基的铁令随着胜利传遍中原,那些曾被黄巾符水蒙蔽的百姓终于明白:真正能劈开乱世的,不是画在纸上的符咒,而是手中能耕田、能自卫的精铁,是那道愿为苍生而战的铁盾之墙。
颍水滨的尸骸之上,技术与民心的合金正在浇筑,一个崭新的时代,正从铁与火的淬炼中,缓缓展露锋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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