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店老板,你爸名字也是网上查来的。
”
果真有备而来,连卓语气变冷:“继续,都说清楚了。
”
“那老板爱看新闻,”郝立冬如实回道,“说年初大学城那片的艺术学校里有个女生闹自杀,男友就姓连,岁数跟我差不多,我想着碰碰运气,就找过去了。
”
被提及黑历史,连卓又起急冒火。
他到现在都记得韩清清站在教学楼天台上,拿刀割腕逼他复合的情形,当时民警和消防同时出动,北城电视台的记者都来了。
害他隔天就上了新闻,被扣上“受害者男友连某”的标签,也被陈齐他们几个笑话。
“行了,”他不耐烦地质问,“你张嘴就来,我怎么知道是真是假?有证据吗?别跟我扯什么胎记和亲子鉴定,先拿出让我信服的证据再说。
”
正因为有热心老板帮忙,郝立冬才知道连拓地产只是连氏集团的下属控股企业,经营范围远不止房地产这块。
规模之大,是他匮乏的大脑和短浅的见识所想象不出来的。
老板看他一身旧衣旧裤,背个破包,调侃他肯定是找错亲戚了,连家那么有钱,普通老百姓可攀不上。
是啊,他怎么可能攀得上。
新闻后续没有再报道,不了了之,能及时压下来的,家里指定有点权势。
这样的家庭别说高攀,恐怕这辈子连说上话的机会都没有。
要不是为了完成母亲的心愿,郝立冬也不想说上话,教出来的孩子就不是个东西,做父母的能好到哪里去?
拿不出铁证,他想了一会,说:“你眉毛和眼睛像我妈,我有她照片,可以给你看看,你现在方便见一面吗?”
他好声好气商量,却不知自己说出来的话如同火上浇油,给连卓气得直接爆粗口:“操,再他妈胡说信不信我弄死你?”
“我没有胡说。
”
“你说没有就没有?!”
郝立冬拿开手机看了下屏幕,通话时长01:47,几毛钱一分钟的漫游费顶好几条短信,正好也不想听连卓放屁骂人,他忙说:“发短信说吧,你看行吗?”
土包子的语气一直平静且镇定,仿佛胜券在握。
连卓压着怒火逼自己冷静,单刀直入地问他:“你昨天说,只要我跟你去南城,就替我保守一个秘密?”
“对。
”
“什么秘密?”
郝立冬愣了愣,一时没搞懂连卓什么意思,然后反应过来了。
他短暂的停顿在连卓看来分明就是脏心眼子憋着坏,所以才突然想换短信聊。
“说不出来?知道什么叫秘密吗?”连卓冷哼一声,提醒他,“不被人知道的,才叫秘密。
”
“……”郝立冬沉默了。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