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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”郝立冬估摸连政气自己昨晚不领情,打开门请他进屋,“我也不是来旅游的,住那么好的酒店太浪费了,反正就睡个觉。
”
“现在收拾东西,跟我去机场。
”
“啊?去机场?”郝立冬懵了,“现在就回南城吗?那大哥你工作怎么办啊?”
“这是我的事儿,赶紧收拾。
”连政催促。
“哦哦!”郝立冬急急巴巴地跑到窗前开窗,伸手去够麻绳上的衣服裤子,猛不丁想起自己睡觉时嫌热,把裤子给脱了,这会儿只一条内裤。
他不由得回头一瞧,连政就站门后,毫不避讳地看着他。
“……”
“我在楼下等你,穿好下来。
东西检查好,别漏了。
”连政叮嘱完,便开门出去了,留郝立冬独自懵逼地愣在房间里。
回到前台,连政替郝立冬办退房手续,老板突然小声问他,是不是郝立冬的亲人。
他点头敷衍,避开八卦问老板:“这儿能刷卡么?”
“能。
”赵大顺从抽屉里拿出五十块钱,“用不着刷卡,我还得退你们五十块房钱,他说住两天,这才刚一天,下午这点时间就算了。
”
连政又问郝立冬一共住了几天,和老板商量期间全部费用由他刷卡一次性支付,郝立冬付的则退现给他。
虽是大老爷们,但架不住有一颗爱八卦的心。
赵大顺爽气地拿出银联刷卡机,接过连政的卡边操作边说,郝立冬一共住了九天,前八天算的六十,昨晚算的五十,刷五百三。
等出单子,他笑着问连政:“你是姓连吧?”
连政应了声,低头签字。
“还真是啊……”赵大顺感慨起来,“那孩子不容易啊,一个人大老远跑北城来寻亲,跟我打听姓连的人家,说家里搞房地产的,条件特好。
我还笑话他找错亲戚来着,房钱都十块二十块地凑给我,每回得数上两遍,没待两天就缺钱,问我哪有活儿干,跑出去发传单,才挣出个房钱来。
”
确实很符合郝立冬的作风,连政沉默地听着。
这小子比他想的还有骨气,可惜一根筋,不懂变通,日后若有什么万一,怕是拦不住。
“大哥,我收拾好了!”郝立冬双手勒紧背包肩带,“噔噔噔”地跑下楼,然后又懵了。
赵老板怎么倒给连政钱呢?还不止一百。
“嘿呦,找着你哥,精神气都不一样了啊。
”赵大顺目光在兄弟俩身上转了转,乐呵呵地恭喜郝立冬,“刚还跟你哥聊你呢,今儿真要回去了吧?另外个弟弟没一块儿过来?”
“他,他没来。
”
见过生母之后,郝立冬不免对连政也产生了好奇。
他转头瞄了眼连政,心想连卓的哥哥应该也是他的哥哥吧,就是不知道亲不亲。
“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