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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想到郝立冬瞒着自己躲东城来开店,为了养母而成家立业,连政就做不到自我约束,管理不好情绪,只能通过做爱来发泄压抑许久的怒意,用这种极端的、粗暴的、连他自己都瞧不上的方式。
“好疼,哥……”
无视微弱的呜咽,连政抬高郝立冬不停发抖的两条腿分得更开,双手掐紧他屁股蛋子托住,把人整个抱到自己身上,粗长硬热的性器在淫液直流的肉穴里凶悍挺进,深进深出。
他掌握着主导权,不顾郝立冬感受,每一下都重重冲到底,唯有这样紧密结合,才能感觉到郝立冬是属于他的。
“呜----”郝立冬受不了蛮横的折腾,下腹被颠得越发坠痛,痛到浑身痉挛,硬着的命根子也软了,搂住哥哥脖颈嚎啕大哭起来,眼泪哗哗往下流,所有的力气全用来哭了。
变了味的哭声使得连政清醒了些,他放慢速度停下来,郝立冬还在哭,上气不接下气的,搂着他趴在他肩头一直发抖,嘴里不时哼着“疼”,显然被操怕了。
听着抽抽搭搭的哭声,连政到底狠不下心,“不做了。
”但埋在温暖湿润的阴道里又舍不得抽离,他太想郝立冬了。
郝立冬也想哥哥,身心皆渴望着,他缓了会儿,委屈地歪过脑袋,在连政耳边叫了声“哥”,“轻点行不,太深了就疼……”声音软软的有点闷,嗓子都哭哑了。
隔间里黑暗,没开灯,仅有门缝里透出来的那道光线,一点光够了,够连政看清楚郝立冬哭花的脸,眼泪跟下雨似的,模样可怜,不忍心再做下去,于是撤出来,抱郝立冬到床边坐下,拉过被子盖住彼此赤裸的下半身。
“现在知道疼了,”他心疼地安抚着微微哆嗦的背,“立冬,不是只有你疼,我也会疼。
知道我哪儿疼么?我心疼你不好好吃饭,心疼你病了没人照顾,心疼你不把自己当回事儿。
”
听到这番话,郝立冬缓不过来了,靠进哥哥怀里一直抽一直哭,又一个劲儿道歉,快把“对不起”三个字说烂了。
连政听得够够的,却没打断,准备听听郝立冬除了道歉,还能说出点什么来,比如想他,可郝立冬只是在重复道歉,即便动粗的人是他,对方根本不明白自己该为何而道歉,非招他生气。
又一点辙都没有,郝立冬一哭,他就心疼,上辈子可能欠了这哭包的,这辈子还债来了。
“不哭了,”连政把郝立冬抱得紧紧的,认命地问郝立冬,“想我么?”
郝立冬隐约听见了“嘭嘭嘭”的烟花声,待在屋里,仿佛也能看到绚丽绽放的色彩,热闹喜庆。
压抑的思念在这孤独的除夕夜轰然释放,终是冲破了血缘的束缚,他也抱紧哥哥,不管不顾地回应着,“想,天天都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