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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。
这女人以为他不知情,所以才会这样。
“我身份证在连政那边,”郝立冬拉上背包拉链,“他说这两天会跟我去南城,我等他一起走。
”
连卓闻言差点爆粗,土包子竟这么快黏上了他哥,他不由得打量起郝立冬。
撇开嘴上那道那恶心的疤痕,郝立冬皮肤白净倒不难看,但长相过于秀气,细胳膊细腿的身形也很像他学校舞蹈系里一个特招人不待见的娘炮。
那娘炮是个同性恋,听说喜欢走后门的就好这口,莫非……
他预感不妙,问郝立冬:“为什么等我哥一起走,他是你妈的儿子吗?你到底是来找谁的?还想不想我去见你妈了?下午跟我们走。
”
“淘淘!”卓舒兰睨了儿子一眼,冲他使眼色,“立冬愿意跟你哥走就跟你哥走,咱们在南城碰面也一样。
”
“妈,你不知道----”连卓热出一身汗,接收到母亲传递的信号,不耐烦地点头,“行吧,郝立冬,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,能找个地方坐下来说吗?站这儿热死了。
”
“是啊,立冬。
你看你胳膊还包着,别在太阳底下晒了。
”卓舒兰主动去拎郝立冬手上的背包,“来,阿姨帮你拿,别累着。
”
“我不累!”郝立冬惊慌后退,气氛顿时尴尬起来,好像有点过激了,他随即解释,“包里没什么东西,不重的,我自己能拿,谢谢。
那什么,你们让我想一下行吗?”
“好,你想你的,没事儿。
”卓舒兰面上笑着,心却漏跳一拍,总觉得眼前这个男孩没看上去那么单纯,刻意强调自己是孤儿要么不知情,要么藏着不能说的理由,前者再好不过,怕就怕后者是颗定时炸弹,用钱都解决不了。
最为隐私的方面短时间内无法查证,也问不出口,她多希望郝立冬不是她当年抛下的小婴儿,然而那道刺眼的唇裂伤疤,勾起了令她痛苦的回忆。
“我想好了,这样吧。
我坐晚上的火车,你们坐明天或后天的飞机,到了南城再联系,反正有电话。
”
郝立冬思来想去,觉得这个办法最合适,不耽误连政的宝贵时间,也避免和连卓同行,连卓有他妈陪着一起,应该不会再欺负他了。
“也好。
”卓舒兰适时拉起家常,“立冬啊,在哪儿上大学呢?应该也放暑假了吧,阿姨这次去南城,打算多待一阵子。
”
连卓摸不准母亲什么意思,只能安静地待在一旁,继续打量郝立冬。
“没上大学。
”郝立冬不想再聊下去,“我还有点事,得先走了。
等到了南城,你们给我打电话。
”
“这样啊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