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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8章 鲁班术(2/3)

木工作台下!工作台的一条腿并非实木,而是一个极其巧妙、与木纹融为一体的暗格!暗格之中,静静躺着一只尺余长的木鸢!它通体由一种深紫色的、泛着金属般冷光的奇异木材雕琢而成,形态矫健流畅,每一根翎羽都纤毫毕现,栩栩如生。

    鸢首高昂,鸟喙微张,一对嵌着墨玉的眼眸深邃灵动,仿佛随时要破空飞去!一股难以言喻的、古老而威严的灵性气息,透过这脑海中的画面扑面而来! 飞鸢!它竟然就藏在父亲日日劳作的工房里!就藏在那张看似普通的工作台腿中!而这枚乌木鲁班锁,竟是开启秘藏的钥匙!不,它似乎还有某种温养、驱邪的灵效! 狂喜如同闪电劈开绝望的黑暗!李墨的心脏疯狂跳动起来,几乎要冲破胸膛!他猛地抬头,看向步步逼近的张魁,眼中绝望之色瞬间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孤注一掷的疯狂和冰冷的决绝! “想要飞鸢?”李墨的声音因激动和剧痛而嘶哑颤抖,他挣扎着,扶着墙壁,一点点站了起来,嘴角还挂着血迹,眼神却亮得慑人,“好!我带你去拿!” 张魁逼近的脚步猛地一顿,狐疑地盯着李墨:“小子,又想耍什么花样?” “咳咳……我人在这里,命在你手里攥着,还能耍什么花样?”李墨惨然一笑,指了指自己咳血的胸口,又指向那口邪气冲天的棺木,“我只想……让我爹……入土为安!飞鸢就在后院工房!你敢不敢跟我去拿?” 张魁三角眼中凶光闪烁,死死盯着李墨的脸,似乎在判断他话语的真伪。

    半晌,他嘴角咧开一个残忍的弧度:“谅你也翻不出天去!走!”他一把揪住李墨的衣领,如同拎小鸡般将他拖向通往后院的门。

    经过棺木时,他另一只手飞快地在棺盖血纹上又按了一下,那嗡鸣震颤的棺木才稍稍平息,血光也黯淡下去。

     冰冷的夜雨抽打在脸上,后院一片漆黑死寂,唯有那间孤零零的工房轮廓在雨中若隐若现。

    张魁粗暴地推开沉重的木门,一股浓烈的松脂、木屑和陈年桐油混合的气味扑面而来。

    他将李墨狠狠掼在地上,反手关上门,堵住了唯一的出口。

     “东西在哪儿?”张魁的声音在空旷的工房里回荡,带着金属般的冷硬。

     李墨摔在地上,咳出两口血沫,挣扎着爬向那张巨大的樟木工作台。

    他颤抖着伸出手,摸向工作台靠近内侧的一条粗壮的桌腿。

    指尖在冰冷光滑的木料上摸索着,感受着那细微到几乎无法察觉的拼缝。

    他掏出腰间那枚温热的乌木鲁班锁,深吸一口气,强忍着肺腑的灼痛,手指在锁身那些繁复如星图的纹路上飞快地移动、拨弄、按压!动作看似杂乱无章,却隐隐契合着某种古老而玄奥的韵律。

     这章没有结束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咔哒…咔…哒哒哒… 一连串清脆悦耳、如同珠落玉盘的机括咬合声,从桌腿内部清晰地传出! 在张魁陡然睁大、充满贪婪与震惊的目光注视下,那条看似浑然一体的沉重桌腿侧面,一块严丝合缝的木板无声地向内滑开,露出了一个尺许见方的暗格!暗格之中,静静地躺着一只尺余长的木鸢! 深紫色的木质流淌着金属般的光泽,在工房昏暗的光线下,仿佛有暗紫色的星云在鸢身内缓缓旋转。

    矫健流畅的线条充满了力量的美感,每一片翎羽都雕刻得纤毫毕现,如同活物。

    鸢首高昂,鸟喙如钩,最摄人心魄的是那双眼睛,镶嵌着两粒纯净无瑕的墨玉,深邃得仿佛能吸纳一切光线,此刻在黑暗中闪烁着幽冷而灵动的微光。

    一股难以言喻的、古老、威严又带着一丝桀骜不驯的灵性气息,瞬间弥漫了整个工房! 飞鸢!这就是李家守护了百年、传说能短暂御风的神物! “哈哈哈哈哈!”张魁爆发出癫狂的大笑,眼中再无半分憨厚,只剩下赤裸裸的贪婪和狂喜,那额角的旧疤扭曲如同活物,“飞鸢!真的是飞鸢!鬼手张祖师爷的毕生心血!《鲁班书》中最强的造物‘活梁术’的结晶!终于……终于落到我手里了!”他状若疯魔,一把推开挡在身前的李墨,如同饿狼扑食般,伸出那只沾染着自身与棺木邪血的手,狠狠抓向暗格中的飞鸢! “别碰它!”李墨被推得一个趔趄,嘶声大喊! 然而已经晚了! 就在张魁的手指即将触碰到那深紫色鸢身的瞬间—— “嗤——!” 一声如同烧红烙铁浸入冰水的刺耳锐响骤然爆发! 飞鸢那双墨玉雕琢的眼眸深处,猛地爆射出两道炽烈无比、近乎纯白的光芒!那光芒带着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煌煌威压,如同两道无形的利剑,狠狠刺在张魁抓来的手掌上! “啊——!” 张魁发出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嚎!他那只手如同抓到了烧红的烙铁,又像是被无形的毒蛇噬咬,掌心瞬间变得一片焦黑!一股浓烈的、带着皮肉焦糊味的青烟冒起!更可怕的是,一股沛然莫御、充满排斥与毁灭意味的巨力顺着他的手臂狠狠反冲回来! 砰! 张魁整个人如同被攻城锤正面轰中,高大的身躯离地倒飞出去,狠狠撞在工房另一侧堆放的木料上!哗啦啦一阵巨响,木料倒塌,将他半个身子都埋了进去!他挣扎着,口中喷出鲜血,那只焦黑的手掌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着,看向飞鸢的眼神充满了惊骇、怨毒,还有一丝……难以置信的恐惧! “灵…灵性护主?!不可能!鬼手张祖师爷的造物怎会有如此纯正的灵性?!”他嘶吼着,声音因剧痛和震惊而扭曲。

     李墨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。

    他看着暗格中依旧静静悬浮、散发着柔和却不容侵犯光芒的飞鸢,又看看被击飞重伤的张魁,心中瞬间明悟:这飞鸢,绝非鬼手张那等邪匠所能觊觎!它蕴含的,是堂堂正正、守护传承的浩然匠魂! “好……好得很!”张魁挣扎着从木料堆里爬出,半边脸被碎木划破,鲜血淋漓,更显狰狞。

    他那只焦黑的手颤抖着,眼中凶光暴涨,如同受伤的野兽,“灵性护主?我看你能护到几时!”他猛地撕开自己胸前的粗布衣衫,露出精壮的胸膛。

    他伸出那只完好的左手,食指指甲如同匕首般在胸口狠狠一划! 嗤啦! 一道深可见骨的血口出现!滚烫的鲜血瞬间涌出!张魁脸上毫无痛楚,只有一种近乎癫狂的虔诚和狠厉。

    他沾满自己心头热血的手指,在虚空中飞快地勾画起来!指尖划过之处,一道道粘稠的、散发着浓郁血腥和邪恶气息的暗红色符文凭空凝现!那符文扭曲盘绕,形如锁链,又似毒蛇,带着令人作呕的诅咒之力! “以吾心血,饲汝凶灵!千机锁魂,困!”张魁嘶声咆哮,声音如同夜枭啼哭! 随着他最后一个“困”字吼出,那几道由心头精血绘成的暗红符文,如同活过来的毒蛇,闪电般射向暗格中的飞鸢!符文未至,一股阴森、粘滞、仿佛能冻结灵魂的禁锢之力已先一步笼罩而下! 飞鸢周身那煌煌白光剧烈地波动起来,似乎感受到了巨大的威胁!墨玉眼眸中的光芒暴涨,竭力抵抗着那血色符文的侵蚀! 嗡——! 红白两股截然相反的力量在半空中猛烈碰撞!工房内狂风骤起,木屑碎料被卷得漫天飞舞!李墨被这强大的力量波动掀翻在地,只觉得一股阴寒刺骨的邪气与一股灼热刚正的灵压相互撕扯,几乎要将他的身体和灵魂都撕裂! “呃啊!”飞鸢的抵抗似乎激怒了张魁,他再次喷出一口鲜血,眼中凶光大盛,左手蘸血,竟又在空中飞快地勾勒出另一道更加复杂、更加邪恶的符文!这符文的形状,竟隐隐与他额角那道旧疤有几分相似!一股更加深沉、更加暴戾的凶煞之气弥漫开来! 这章没有结束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“祖师爷助我!万煞钉魂,破!” 随着这声充满献祭意味的嘶吼,那道新绘成的、形如狰狞疤痕的暗红符文,如同离弦的血箭,后发先至,狠狠撞在飞鸢护体的白光之上! 嗤——! 如同热刀切入牛油!飞鸢周身那坚韧的纯白灵光,竟被这道蕴含了邪匠本源凶煞之力的血符硬生生撕开了一道缝隙!那几道先前的“千机锁魂”血符,如同闻到血腥的食人鱼,瞬间从这缝隙中钻了进去,缠绕上飞鸢深紫色的本体! 嗡……嗡…… 飞鸢剧烈地震颤起来,发出痛苦的嗡鸣!深紫色的鸢身上,那几道暗红血符如同附骨之蛆,紧紧缠绕、勒紧,所过之处,原本流淌的金属光泽迅速黯淡下去,墨玉眼眸中的灵光也如同风中残烛般明灭不定!一股强大的、充满怨念与禁锢的邪力,正疯狂地侵蚀着它的核心灵性! “成了!哈哈哈哈!”张魁见状,不顾胸口血流如注,发出癫狂的大笑,拖着焦黑的右手,一步步再次逼近暗格,眼中只剩下对飞鸢的贪婪占有,“祖师爷的‘活梁术’!是我的了!” 飞鸢的嗡鸣声越来越微弱,灵光几乎完全被血色邪符压制。

    眼看张魁那只完好的左手就要再次抓向它! “不——!”目睹神物被邪力侵蚀,李墨目眦欲裂!一股源自血脉深处的悲愤和守护之意轰然爆发!他不知哪里来的力气,猛地从地上弹起!没有武器,没有法术,他几乎是凭借着本能,如同扑火的飞蛾,合身撞向张魁! “滚开!”张魁此刻心神全在飞鸢上,猝不及防被李墨撞得一个趔趄,伸出的手抓了个空,顿时暴怒!他反手一记重拳,狠狠砸在李墨的胸口! “噗——!”李墨如同破麻袋般再次被砸飞,鲜血狂喷!身体重重撞在冰冷坚硬的工作台上!这一次,他清晰地听到了自己肋骨断裂的脆响!剧痛如同海啸般淹没了他! 然而,就在他被砸飞、身体失控撞向工作台的刹那,他那只因剧痛而胡乱挥舞的手,无巧不巧地,狠狠按在了暗格中那正被血色符文侵蚀、光芒黯淡的飞鸢之上! 嗡——! 一股前所未有的、庞大到难以想象的冰冷意念,如同沉睡万年的冰川骤然苏醒,瞬间顺着李墨的手掌,狠狠冲入他的脑海! 无数破碎而混乱的画面、声音、情绪洪流般奔涌而至: ——熊熊燃烧的炉火旁,一个面容模糊、眼神却锐利如鹰的老者(鬼手张?),双手布满老茧与烫伤,正以近乎自残的方式,将一块块闪烁着星光的奇异紫木投入炉中熔炼,口中念念有词,脸上是狂热与痛苦交织的扭曲表情……他在施展某种禁忌的“血炼”之法! ——深紫色的鸢身在无数精密的刻刀下逐渐成形,每一刀落下,都伴随着老者一口精血的喷吐!精血融入木纹,发出滋滋的声响,木鸢的灵性在血与火的献祭中野蛮生长,却也染上了无法磨灭的凶戾与暴虐…… ——木鸢初成,振翅欲飞,却失控暴走!紫光冲天,狂暴的能量撕裂工棚,鬼手张狂笑着试图控制,却被反噬的灵能风暴卷入其中,发出凄厉的惨叫,额角留下深可见骨的恐怖伤口…… ——混乱中,一道沉稳的身影(李家先祖?)如同鬼魅般出现,手中没有刻刀斧凿,只有一枚古朴的乌木鲁班锁!锁芯转动,清光流泻,化作无数玄奥的符文,如同温柔的锁链,层层缠绕上狂暴的鸢身,强行压制住那沸腾的凶戾…… ——“孽障!以血饲之,终被反噬!此鸢灵性已污,凶煞难驯!封!永世封存!”李家先祖悲怆的声音在混乱中响起,将灵光黯淡、凶戾被暂时压制的飞鸢,沉入了特制的、布满封印符文的暗格深处…… 这些来自飞鸢核心的记忆碎片,如同烧红的烙铁,狠狠烫在李墨的灵魂上!他瞬间明白了飞鸢那强大灵性的来源——鬼手张以自身精血甚至性命为祭品,强行点化催生!也明白了飞鸢为何会攻击张魁——张魁身上流淌的,是鬼手张一脉相承的、充满了贪婪与暴戾的邪异气息!这气息如同毒药,瞬间激起了飞鸢本源中那被李家先祖以鲁班锁强行封印的凶戾! 这飞鸢,既是神物,也是凶器!它渴望着精血,渴望着力量!它被封印得太久,灵性深处对“血”的渴望早已化为一种本能!而张魁的心头精血,恰恰是引动它凶戾本源的钥匙! “血……它要血……”李墨的意识在剧痛和庞大的信息冲击下摇摇欲坠,一个疯狂而绝望的念头却无比清晰地浮现出来!他看着步步逼近、眼中只剩下贪婪和杀意的张魁,又看着暗格中灵光几乎熄灭、被血色符文死死缠绕、发出痛苦低鸣的飞鸢,一股悲壮的血气直冲顶门! 父亲的血仇!李家的传承!这被邪术觊觎、被凶煞侵蚀的神物! 他猛地低头,看向自己因剧烈撞击而断裂、正汩汩流出鲜血的肋骨伤口!那温热的、带着他生命气息的鲜血,正浸透他的衣襟,也沾染到了他紧按在飞鸢上的手掌! 本小章还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! 拼了! 李墨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的疯狂!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,猛地将那只沾满自己鲜血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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