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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阈你裤子怎么了?”
姜阈摇摇头松开梁东言,梁东言闷声朝演奏区走去,被梁叙衡一顿说后又接过了二胡。
“没事,他不太愿意被我们知道在外面干这个。
”坐回去后,姜阈和孟星道。
“这有什么?他不是一直打工么?”
姜阈先往嘴里塞了个青菜包,很快咽进去后道:“嗯,他觉得...大家会嫌他晦气。
”
孟星不是笨人,很快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,他一脸离谱:“怎么可能啊?我羡慕都来不及!”
刚刚孟星发现这人是梁东言后立马去找了他妈问,得知这个锣鼓队就是那个坐在前堂里写字的梁东言的爸爸组织的,梁东言拉一场葬礼好几百呢!
“他要是干这个赚得不少呀,怎么还要打工呢?”孟星关心的是这个。
而且月生活费只有两百,姜阈想补充,但他没说,只道:“他爸爸身体不好,看病贵。
”
姜阈看着梁东言的爸爸一瘸一拐走回前堂里,伛偻着背,看着比姜秉泽要老了二十岁。
“这样啊,那难怪了,待会儿我问问我妈,能不能多给他个红包。
”孟星道。
姜阈点点头,发现那个朝他吐口水的小孩已经被家长抱走了,姜阈终于拿起筷子大快朵颐,配着天才级别的二胡演奏,他吃得很满意。
“看什么呢?”旁边的圆号手凑到拉二胡的梁东言边上,顺着他的视线向边上看去,是小孩那桌。
“没什么。
”梁东言收了目光,转向演奏队这桌桌上,那青团真有那么好吃?
“你爸以后不干这个了,你跟着叔干怎么样?”圆号手问梁东言:“以后一场给你300。
”
梁东言摇头,他拿了个青团道:“我也不干了。
”
圆号手只能悻悻回了自己的位置,梁东言把青团塞进嘴里嚼了两下,黏糊糊的、馅也不是很甜,不知道为什么姜阈可以一个接一个吃。
这天的席在七点前便结束了,梁东言边帮演奏队收拾东西,边频频朝姜阈的方向看去,姜阈也站了起来,和孟星不知在聊着什么。
是要走了吗?
这时姜阈忽然也看了过来,他拍了拍孟星的肩便朝梁东言走来,梁东言慌忙低下头,假装认真卷着电缆。
“要我帮忙吗?”姜阈说着便拿起地上的线缆:“卷起来就行?”
“不用,我来弄。
”梁东言把姜阈手里的线缆接过:“地上很脏,你去洗手。
”
“待会儿跟你一起洗吧。
”
梁东言一愣,他先是看向孟星,孟星已经背着书包朝外面走了,似乎没在等姜阈。
“你是打算跟我一起走吗?”梁东言声音含在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