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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梯在24楼停下,韩飞鹭出了电梯直奔神经外科办公室,他已经来过一回,刚一推开玻璃门,一名女医生就把他认了出来:“韩警官?”
韩飞鹭走进去,微笑道:“徐医生,我又来打扰了。
”
徐医生笑道:“不打扰,今天有什么事?”
韩飞鹭找出那张说明书的照片:“有劳你看看这几个字,能不能认出是谁的字。
”
他没有给徐医生任何引导,想听到最公正客观的判断。
这一行字写得是清晰的连笔字,像草书又像行楷,字体很特别,徐医生不消费力就认了出来:“这是吴医生的字。
”
韩飞鹭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,眼神骤然发亮:“是吴启平?”
徐医生:“对,是他的字。
”
韩飞鹭:“你确定?”
徐医生:“我和他同事好几年,当然确定。
”
为了证明自己的判断不会出错,徐医生从文件柜里翻找出一份会议纪要,上面记录的是一次会诊的笔记,她把笔记递给韩飞鹭:“这份笔记是吴启平上个月在会议上记录的,你可以自己比对一下。
”
韩飞鹭仔细比对,肉眼看来两份笔迹相似度极高,但为确保万无一失,他征得徐医生的同意后撕下一页叠好放进衣兜,欲带回单位做笔迹鉴定。
“徐医生,我们坐下聊聊。
”韩飞鹭道。
他和徐医生坐在沙发上,反客为主给徐医生倒了杯水,道:“你刚才说你和吴启平共事很多年了对吗?”
徐医生道:“五六年了,我们很早以前就认识。
”
韩飞鹭:“你熟悉吴启平的病人吗?”
徐医生:“我们不会把病人划分给某位医生,我们会参与每一位病人的研讨会议,结合大家的经验,为病人挑选出最好的治疗方案。
”
韩飞鹭:“那你一定对陆屹然和邓兰兰有印象。
”
徐医生:“陆屹然的事我们不是已经谈过了吗?他虽然是我们的病人,但死于突发脑溢血,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,我们院方无法判断他的手术失败是不是因为吴启平医生判断失误。
”
韩飞鹭笑道:“那我们今天不聊陆屹然了,聊聊邓兰兰。
”
徐医生:“你说的是住在绿野别墅的邓兰兰吗?”
韩飞鹭:“对。
我想知道她的病情和在你们医院的就诊情况。
”
徐医生悲天悯人地叹了声气:“又是一个苦命人。
她被查出脑部有肿瘤时已经是恶性肿瘤,做手术也无济于事,传统的医学手段只能延缓她的生命。
”
韩飞鹭:“她和吴启平接触多不多?”
徐医生觉得他这话问的很奇怪:“她是病人,吴启平是医生,他们当然会有接触。
”
韩飞鹭故意停下来喝口水,留给气氛冷却下来的时间,然后接着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