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
“那两个字有什么好笑么?”
霍启笑了一阵,摇头道,
“我在笑,萧衍做了半辈子的慈悲皇帝,对谁都舍不得下杀手,结果他两个好儿子却和侯爷安了一样的心思,要等着他老人家魂归西天!”
三路兵马颇有默契,都不约而同在城外扎下营寨。
这一等,就是一个月。
这一个月,侯崇自封天柱大将军,都督天下诸军事,而那位慈悲皇帝,却始终吊着一口气。
健康城内,宛若修罗地狱。
青石板的长街化作蜿蜒的血河,粘稠的血浆顺着排水沟涌进护城河。
云良阁的招牌掉落在地上,二楼雅间挂满被倒吊的赤裸歌姬,头上的钗环随着长发垂下,叮当作响。
长街上。
昔日繁华的飞丹楼阁,漆黑的屋檐下,挂着早已风干的人肠。
街边到处躺倒着被刨心挖腹的死尸.......
暮色渐渐笼罩皇宫。
大殿内,皇后和嫔妃们被扒的赤条条,如小犬一般跪成一排。
侯崇摩挲着龙椅上的蟠龙,看着排队等候的兵丁,脸上浮现出满足的笑意,
“妈的!都给我使点劲!让萧衍那老儿好好听一听!”
后宫深处。
萧衍披头散发,孤独的躺在冷宫里。
他努力撑起身子,向紧闭的宫门张了张嘴,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嘶喊,
“来...来人,朕...朕要...要喝碗粥...”
昔日有求必应的门外,再没有一丝回应。
这位修身养性,慈悲为怀半辈子的皇帝,终于不甘心的闭上了眼。
南汉天子萧衍,崩。
天光微亮。
明月楼的后门悄悄打开了一道缝隙。
明月楼老板带着迟延宗和二百死士鱼贯而出,沿着街边屋檐下,偷偷向城门溜去。
这位盘下明月楼,在京都潜伏十年的昭信候府大管家,此时兴奋的手都在发抖。
今日,他要去接他的公子回来,坐上那个本该属于他的龙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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