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杭以为她是疼的,正想操的轻点,却听到她口中叫着的名字。
“池,池镇硕,池镇硕。
”
即便声音很小,他却听得是一清二楚,掐住她的脖子翻过来,抬手愤怒威胁她。
“你再叫一遍?妈的在老子身下,你叫其他男人名字想死吗!”
喉咙的窒息,她不甘心瞪红了双眼,手中抓紧的小人攥的越来越用力。
“再叫一遍试试啊!你看我能不能把你打死!”
谷语颤抖的着唇,臣服在他巴掌的恐惧之下,闭着嘴不语。
祁连杭看到她手里的东西,夺了过来狠狠往墙上砸去。
“啊不要!”
她撕心裂肺的吼着,看到手办小人被摔的粉碎,四肢断裂缺头缺手,谷语尖叫大哭,不顾下面的东西还插在她的体内,疯一样的挣扎着,“你还给我啊还给我!池镇硕给我的,呜呜你凭”
啪!
半张脸与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,她眼神呆滞的望向发白的墙壁,眯着眼一丝口水从嘴角流下,破皮的嘴唇发红,眼泪在眶中打转。
“说啊!怎么不说了?刚才还不挺有能耐的吗,你怎么这么不识好歹呢,说啊!”
他朝着她的脸大吼,震耳欲聋的嗓音,谷语哆嗦着哭,祁连杭继续在她干燥的阴道里抽动着鸡巴,已经完全没有湿润了。
他第一次体会到做爱没有的畅快,心头怒火奔涌而出,杀了她的念头放大在脑海里,该死的那张嘴就是不能说点讨好他的话!
垂在床边不正常的右脚,歪扭的随着他的操动晃了起来,废掉的脚失去知觉,只有断开的抽疼,祁连杭举高她的双腿,低头看着狰狞的鸡巴在她阴道里进进出出。
“我不想被操。
”她哭着呜咽。
而操她的人一言不发,只管进出在阴道中,把她干的逼操肿起来。
到最后她也是一直重复着不想被操,祁连杭耳朵都听出茧子了,烦腻抽出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