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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页> 钟海诚嘉兴海事局> 第三十三回 巧扮装行者胜邪恶 偏听信三藏纵二魔

第三十三回 巧扮装行者胜邪恶 偏听信三藏纵二魔 (3/3)

见,争什么输赢,言什么是非,一切烦恼,皆为执著六尘,若不住相生心,即除妄念,即见真如!” 八戒听了,只觉玄奥,似懂非懂。

    沙僧悟性比八戒强得多,道:“听师一席话,胜诵十年经!弟子以为师父之意是:众生虽陷凡尘世,心明可入智慧地!”八戒一抬头,叫道:“师父,妖怪抬着炉子出了二门也!”唐僧道: “嚷嚷什么!才不过出二门!”转对沙僧:“悟净,闻你之言,已入初禅,但尚未大悟。

    其实我等与佛,同居一世,有迹可寻,曲径通幽——空为桥,无作舟也!”沙僧连连称妙。

    八戒再抬头,叫道:“师父呀,你们只顾谈经论道,侃得云山雾罩,那妖怪抬着丹炉出大门走了也!” 唐僧冷笑道:“嚷什么嚷,走了好,走了清静!”作颂道: 他走我不走,你惊我不惊。

     白云苍狗幻,青鸟空山鸣。

     猿猴探水月,月在中天明。

     禅心只如古潭水,幢幡摇曳任东风。

    沙僧钦佩道:“师父此谒甚得禅机妙趣!还盼多多赐教!”唐僧道:“当年大梵天向佛祖献金色波罗花,如来拈花示众,百万天人不知其妙,独迦叶尊者面呈微笑,心领神会。

    佛曰:‘吾有正法眼藏,涅槃妙心,实相无相,微妙法门,不立文字,教外别传,嘱咐摩诃迎叶。

    ”此即为‘心传’之初、禅宗之始。

    因之禅可谈,即非禅也!— —只需宁神自悟,还要为师隔靴挠痒!”沙僧听了,越发欢喜,当下便结跏跌坐,静思默想起来。

    八戒这阵便坐立不安,怕的是大圣回来拿他间罪,颠颠往门外跑了一趟,勾着头回来,听师父之言,甚“禅可谈,即非禅”的,愈加糊涂,嘟噜道:“妖怪跑得没影了,这儿还呱啦呱啦唾沫星子乱飞说什么‘缠’不‘缠’的!看等会大师兄来了,你们怎么跟他缠!” 真是“说曹操,曹操就到”!八戒话音才落,只听洞外靴履沓橐,人声喧阗,慌得三藏师徒忙起身看,只见祥光瑞气中,行者引紫微大帝、太上老君来到!——原来行者去大赤天太清宫寻着老君,揪着老头儿胡须扯至玉帝面前告状。

    那老君果会赖账,玉帝又偏袒他,气得行者在灵霄殿上大呼小叫。

     僵持不下间,紫微大帝出面调停,道愿奉旨下界实地勘证,老君、大圣随行,以三曹聚首,了结此案。

    玉帝也无良策,只好准奏。

    老君心里有鬼,也只有强作镇静,跟着来了。

     诸神下界,慌得唐僧几个扑通跪倒,稽首施礼。

    礼毕,请大帝、老君上座。

    那行者一进洞便瞅着丹炉不见了,以为八戒搬库房里去了,自去查看。

     大帝本待问话,转眼不见了大圣,以为他出恭去了,便要等一会儿。

    三藏欲语,却不知行者在天上究竟弄了个甚结果,未知深浅,也不便开口。

    一时冷了场,沙僧趁饥向大帝请教修炼之木。

    大帝初不理,缠不过,冷言道:“今日却不是时机!”沙僧百折不挠,又转向老君求教“道德”学问。

     老君巴不得有人撇开正题,滔滔不绝道:“道者,虚无之系,造化之根,神明之本,天地之源。

    其大无外,其微无内。

    浩矿无端,杳冥无对。

    至幽靡察,而大明垂光;至静无心,而品物有方。

    混沌无形,寂寞无声..德者,天地所禀,阴阳所资。

    经以五行,纬以四时。

    牧之以君,训之以师。

    幽明动植,咸得其宜。

    泽流无穷,群生不知谢其功;惠加无极,百姓不知赖其力..” 八戒一厢撇嘴道:“这个沙悟净,一阵子参佛,一阵子求道,也不怕羼浑了,正果未修成,却修出非驴非马的怪物来了!”唐僧喝道:“八戒休得胡言!佛讲色相皆空,道讲清静尤为,异曲同工也!岂言非驴非马!”八戒瞅一眼老君,见他面有温色,忙唱个大喏:“老天尊,请恕老猪有口无心!” 又朝沙僧打个拱:“师弟勿怪,其实非驴非马也不是怪物,那是骡子呀!” 那沙僧气犹未消,一厢老君板不住脸,扑哧笑了。

     八戒正得意,忽听背后炸雷似的,“你个馕糠的夯货,还有心卖弄口舌! 老孙要你看的炼丹炉、俩妖怪呢!”八戒吓得浑身一抖颤,回道:“大、大、大师兄,这不是老猪的过,是师、师、师父——那俩妖怪抬着丹炉,这会子早已到、到家了!”见行者怒目圆瞪,手持哭丧棒要打过来,“娘啊”一声,跳到唐僧身后,只道:“师父,你说过你要担罪过的!”唐僧遂护住八戒,道:“不于八戒事,是我叫放他们走的。

    你要打,打我好了!”行者气得连连撞墙,“师父呀,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,不帮自家人!”三藏倒也会对: “在座的惧是自家人,哪个是外人?” 行者恼得长吁短叹,对紫微大帝道:“陛下可听清了:这儿本来押着老君的两个童子,还有炼丹炉,师父却趁俺不在时把他俩放了!盼陛下仔细问俺师父那俩童子的作为,明断此案!”不等大帝言语,老君起身嘿嘿冷笑,指着大圣:“你个该遭雷殛的弼马温,竟敢在玉帝面前诬吉老夫!吾今问你,丹炉安在,家僮何处?老夫叫你耍倒也罢了,如何该害得大帝纤尊下界,白走冤枉路!” 行者有口难辩,便让师父说话。

    谁知三藏当着老君面,大气不敢出,只装聋作哑;沙憎紧随师父,更不开口,那八戒想说实话又恐得罪老君、得罪师父,不说又觉对不起行者,左右为难,干脆佯称肚子疼、要方便,溜一厢躲着不再露面。

    行者恼怒:“好啊! 俺老孙冒死将你们一个个救了。

    未了却换来你们一言不发!——叫俺背黑锅,没门儿!”扯住老君:“走,咱们再去天上走一遭,叫玉帝老儿传唤那金银二童上殿问话,便知端底!”老君闻听,勃然大怒:“叵耐这厮,天上地下闹了一遭不够,还要再闹上去!好啊,老夫奉陪!定要在玉帝面前究你个诬告不实之罪!”行者大叫:“俺若扯谎,天诛地灭!便去灵霄宝殿,老孙非要弄个水落石出不可?” 两个较上劲,争吵不休。

    大帝此时案情已明,但唐僧私自纵放人犯,他也难以据实判断。

    只好息事宁人道:“老君、大圣,都请息怒!依吾之见,此事既已过去,便无须再深究了。

    得过且过去,一笑泯恩仇。

    不知老天尊意下如何?” 老君嘴上凶,心里虚,乐得借梯子下台,道:“不看僧面看佛面,便依大帝之言!”大帝又问行者。

    行者本不想就此了结,但眼下..心中焦躁,只不说话。

    大帝上前捏了大圣手掌一下。

    大圣叹口气道:“既如此,老孙只有咽下这口腌臜气了!” 老君闻言,生怕行者有变,忙告辞出洞,三藏率沙僧八戒送行。

    大帝趁机道:“今日之事,我已明了,但人赃俱无,便难以明断。

    望大圣鉴谅。

    天庭昏聩,已非一日,吾时常想疗治沉疴,只可惜病入膏育!大圣日后自当珍重,不怕山精野怪,只防神妖仙魔!”行者悲叹道:“陛下呀,这罪好受,气难吃!若依老孙五百年前脾气,又该大闹天宫一场!”大帝抚慰道:“大圣不可造次。

    来日方长,咱们另作良策!”两个言语着出洞。

     那大帝腾云自回天庭。

    行者凝望碧空,炔快不乐。

    八戒没颜色,嬉皮笑脸道:“哥呀,你与大帝钩肩搭背说甚机密活儿,可肯漏一句,省得老猪心里癔影得慌!”正撞在刀尖上,行者双目眦眶,吼道:“夯货,真想一棒把你砸成肉泥!”吓得八戒面色如土,跌倒尘埃,半天没爬起来。

     三藏师徒离了妖洞,投西而去。

    路上小憩时,沙僧侍候师父去沟里出恭,八戒讨好行者,道:“哥呀,其实那事不怪老猪,亦不怪师父,都是沙悟净搐掇师父放人的!”把当时情景如实叙了一遍。

    行者道:“俺知那厮不甚地道,不曾想这般——”说了半句,见不远处沟里露出人来,遂咽了下去。

    沙僧回来,见行者直盯他,心虚道:“哥呀,你看我于甚?”行者冷笑道:“不干甚,只想起一句旧话,叫‘知人知面不知心’!”羞得沙僧脸红了又白,白了又红。

    三藏好言慰藉行者一番,师徒又重登路程。

    欲知后事,下回分解。

 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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