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道:“于小姐,我奉劝你,不要相信她说的话。
你要小心她。
”
“这……温小姐,我看她着实可怜,要么,我把电话给她,你和她,说句话,就一句话,让她好歹有个盼头。
”
“我没有话要和她说。
你可以挂电话了。
”
“温小姐,她还说,她从小就认识你,从小就喜欢你,可是你……”
温禧没有打断于歌的话,就这么一句一句听着,她走下台阶,拾起一只被刚才那些小孩掏出来抛在地上的小金鱼。
“噗通”一声,小金鱼重新回到喷泉中。
“谢谢你。
帮我转达这些。
如果是三年前,可能我会怀疑,此刻是庄湄拿着枪抵在你背后,逼着你和我说这些没人会信得鬼话。
”
“……温小姐……我说得都是,她说的……”
“于小姐,我想你并不适合这份工作,你太容易被她迷惑,我会和我哥哥说,重新再聘请一个足够有定力的人。
谢谢你。
”
温禧挂了电话,她站在温泉旁,抱紧双臂,盯着那一尾在喷泉水中优哉游哉的小金鱼。
“找了你好久,原来你在这里。
”
孔玉梁将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温禧肩头,“喷泉旁有点风,你冷不冷?”
温禧摇头。
“玉梁,你不是一直好奇,第四个是谁吗?”
“……哦,那个啊,是啊,可你不说,不肯告诉我。
”
“你知道薄家吗?”
孔玉梁犹豫了一下,勉强点了点头,“当然知道。
”
“那你知道薄徵焘有一个倾国倾城的女儿吗?”
“这……温禧,现在举国上下,都在避免谈论薄家,我们……也不要谈了吧?这花园人来人往,要是被人听了墙角,就……”
“她就是我们三个人之外的,那第四个。
”
“你是说……”
温禧点点头,孔玉梁瞬间噤若寒蝉,他顿了良久,才徐徐的低声说:“小时候看过报纸,我妈妈那时候很喜欢薄徵焘,他男生女相,是他们那一代官员里最英俊的了,嘻嘻,人人都说他本人美过他夫人呢。
我就对这个有点印象。
至于说他的女儿,好像很少见报,我都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?只是,她,已经和她母亲死于车祸了吧。
”
“她叫薄湄。
……是的,她已经不在了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