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苏凡的位置在哪里，但是在地面当观众的学院领导、老师还有其他学员们，可是能够非常直观的看到，苏凡进入对抗空域的那一刻开始，苏凡从始至终都死死的咬在10号的屁股后面，哪怕在作出各种机动的时候，苏凡都没有被甩开过。

     外行看热闹，内行看门道。

     大部分学员即便是亲眼看到这一幕，也只是觉得苏凡是一个比较厉害的学员，惊叹之余却并没有太过于震惊。

     但是和这些还没有什么经验的菜鸟相比，学院的老师和飞行员出身的领导们，直到苏凡已经返回，并且成功降落之后，都还没有回过神来。

     在近距离的格斗中，想要咬住敌人并不是一件特别难办到的事情，只需要占得先机，很容易就能够咬住敌人的屁股。

     想要死死的咬住敌人，让对方无法摆脱，也是一件可以办到的事情，只要你的实力比对手强、战斗机性能比对方优秀，追着对方屁股打都完全没有问题。

     但是想要做到，不仅死死的咬住对方的屁股，还一直跟随对方的动作，甚至让对方无法发现，这就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事情了。

     其他国家的飞行员不知道，至少在龙国，有这种实力的飞行员，一双手都能够数的过来！ 虽然苏凡的对手，是一个连结业考核都没有通过的学员，但是别忘了，苏凡同样是一个学员，并且是一个入学还不到三年的学员！ “这个9号是谁，哪个的学生？” 良久之后，有教官开始询问，然后互相对视，想要确认到底是谁的学生，看是老师教的好，还是老师运气好，捡到一个天赋好的学生。

     在场的飞行教官们互相看了看，并没有人出来‘认领’这位学生。

     “我知道，他叫苏凡，是陈疯子的学生！” 不知道是谁提了这么一嘴。

     “他就是苏凡？！进学校之前就开过大飞机的那个苏凡？” 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，他才进学院两年？还是三年？就已经单飞了？！！！” “好像‘老乌龟’也是他的老师......” 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