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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被他咬破的。
顾思远嘴角轻轻勾起“抱歉,哥哥下次轻轻的。
”
林乐予用舌尖碰了碰,疼的厉害,激得他眼睛都红了一圈,责怪地瞪着顾思远。
那人毫无悔改之意,甚至迎着他的视线对他挑了挑眉。
欺负人!简直是欺负人!
还没等林乐予撒气,顾思远便含着水,贴上林乐予的嘴唇,哺了进去。
林乐予对他这种气无比长的亲吻毫无招架之力,几次之后,糖水没品尝出什么所以然,意识倒是先迷糊起来,他双眼逐渐放空,愣愣地顺从着顾思远的动作。
胸口的不适因为糖水的滋润被抚平,林乐予很没出息地又睡了过去。
顾思远看了一会儿他睡觉,随后在床头抽屉里找到了药,接着小心翼翼地抹在那块小伤口上。
林乐予被弄疼了挣扎,没意识地捶打顾思远。
虽然小祖宗脾气大,但发起小脾气是真的可爱,撒娇似的惹人疼得紧,就算家暴,也就跟挠痒痒一样。
顾思远越看越喜欢,恨不得把人揉进骨血。
爱得真,爱得深,倾尽所有,义无反顾。
几天的修养回血,林乐予终于恢复些精神,只是经历了独自旅游后总觉得顾思远亏欠自己,每天都换着法子挑刺。
喝水要喝四十度整的,肉和菜软了不行硬了不行咸了不行淡了不行,连吃个面条都要吃一样宽一样长的,煎鸡蛋必须是心形的,水果必须换着图案摆盘。
顾思远什么都顺着他来,几天下来说的最多的话就是“抱歉”,小家伙一不高兴就跟他单方面冷战,顾思远没办法,只能慢慢哄着。
沈惠文有时候都看不下去,劝林乐予几句,没成想那祖宗听都不听直接装呼吸困难,吓得一家人都不敢说他。
顾思远毫无怨言地受着林乐予的“报复”,履行着自己的承诺,慢慢地也终于到了要开学的时候。
林乐予进入大二,顾思远也开启了他最忙的一年。
他面临毕业的压力,毕业论文,研究课题,社会调研…同时还要赚钱,心脏病日益严重的顾小眉离不开治疗,金钱和精力,顾思远一样都不能少。
他每天忙得饭都吃不上,一天跑很多个地方。
林乐予有时候联系不到他就来脾气,动不动就摘手表,因为他知道只要手表上的生命体征出现问题,顾思远不出一分钟一定会打电话给他。
这个办法是最有效的。
顾思远向来不是喜欢诉苦的人,他和林乐予讲道理,解释原因,每天一有空就报备,那人却油盐不进毫无改变。
林乐予没法理解,不能及时回应他,需要的时候不能立即出现,就是他的错。
哪怕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