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物语系列男主是谁> 第02卷 化物语(下) 第四话 抚子·咒蛇 002
第02卷 化物语(下) 第四话 抚子·咒蛇 002(2/3)
假如借用忍野的说法,神原和战场原一样。
她也是自己救自己的啊——
「………………」
不过,也对。
恩惠和误解之类的先不管,或许我有必要调整一下我在神原心中过度被美化的形象。
我要让那形象垮台才行……要是我的形象好过头,以后万一出了什么状况,反而会使她更加失望。
于是,我决定进行「阿良良木历形象丑化计划」。
计划一。
金钱观念不检点的男人。
「神原,我忘了带钱包出门。
你可以借一贴钱给我吗?我很快就会还你。
」
「好。
三万日币够吗?」
她好凯!
嗯——那换成时间观念不检点的男人……可是今天是我先来赴约的,既然如此这说法就没有说服力了……
阿良良木历形象丑化计划之二。
非常猪哥①的男人。
①在闽南方言中用来形容言行举止低俗不堪的男人。
——祈注
「神原,我最近对女生的内衣裤很有兴趣呢。
」
「哇!还真巧,我也是耶。
我觉得女性的内衣裤是艺术品。
什么嘛,原来我们臭味相投啊,阿良良木学长。
」
居然臭味相投了!
对喔,要比猪哥我根本赢不了神原吧……不对,等一下!普通的猪哥或许赢不了,可是如果是比较特殊一点的猪哥方式,我肯定会有胜算……!
「我特别喜欢小学生的内衣裤!」
「我们又更加臭味相投了!不愧是阿良良木学长!完全不在意世俗的眼光,这种生活方式实在太棒了!」
「我的评价居然上升了!」
为什么啊。
那我再想想,好,阿良良木历形象丑化计划之三(因为变得很好玩了,所以我早忘了当初的目的)。
满口夸张梦想的男人。
「神原,我将来会变成一个大人物喔!」
「学长不用说我也知道。
应该说,阿良良木学长已经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大人物了。
要是学长又变得更伟大的话,在身旁服侍的我也会很辛苦呢。
」
「呜……!」
没关系,这点程度还在我的计算之内!
我还有后着!
「我要变成音乐家!」
「这样啊,那我就变成乐器吧。
」
「你的话虽然莫名其妙,但是却很酷!」
可是为什么啊。
「阿良良木学长,你从刚才开始就在说什么啊?学长不用刻意说那些话给我听,我也已经十分敬爱学长了。
」
「是吗,看来跟你说什么都没用了……」
就跟我不管说什么她都会很高兴这点一样不管我是哪一种人,神原都打算敬爱我的样子。
「可是我不懂。
为什么你会那么高估我啊?」
「我还以为学长要说什么呢。
」
神原笑答。
「我一直以为愚问(GUMON)这两个字是『Goodmorning』的缩写呢,原来那是指这种愚蠢的问题啊。
」
「………………」
一瞬间我觉得这话听起来还挺帅的,不过仔细一听,那不过是普通的耍白痴而已。
「因为我已经发誓要把这一生献给阿良良木学长了。
这不是因为学长帮我和战场原学姐重修旧好的关系。
因为学长值得我这么做,所以我才发誓的。
」
「发誓吗……」
「对啊。
我原本想向那颗总是普照着人们、赐予我们恩惠的太阳发誓,结果那个时候刚好是晚上,所以我就姑且在附近找了一根路灯发誓。
」
「实在有够随便!」
「路灯不也是一样总是普照着人们、给予我们恩惠吗?没有路灯的话可是很辛苦的喔?」
「是没错啦……」
至少你也跟月亮发誓吧。
难道当时乌云蔽月?
「不过,要把一生奉献给阿良良木学长这个想法,真是太狂妄了,对我来说可能有点『大才小用』啊。
」
「这句话到现在还是常有人用错,让我都不太好意思去指正别人,可是连字都写错的例子算是很少吧……」
嗯——
阿良良木历形象恶化计划,触礁!
「……呼。
」
阿良良木历。
神原骏河。
这么说来,这两个人除了战场原的事情以外,还有一个共通点。
那就是两个人都不是人类。
话虽如此,当然大致上的部位都是人类。
只是——
阿良良木是血液。
神原骏河是左腕。
皆不是人类所有之物。
我的血液中混有不少鬼的血液;而神原的左手整只都是猿猴之手。
就跟我将发际留长,想要藏住脖子上的吸血鬼齿痕一样,神原也用绷带藏住了猿猴的左腕。
神原原本是球场上耀眼的王牌选手,却必须提早退出社团活动的真正理由,就在于此。
这很自然,因为左手是猿猴之手,根本不可能打篮球。
我和神原都是和怪异扯上关系的人。
……说到怪异,我的女友也就是神原的学姐战场原黑仪,也一样和怪异有所牵扯。
我是鬼。
神原是猿猴
战场原则是螃蟹。
不过,战场原和我们两人有着决定性的差异——战场原和怪异对抗持续了两年,才终于将怪异驱走,变回了人类。
而我和神原虽然将怪异驱除,但体内却残留着非人类的部分。
我们的情况说明白一点,其实本身就跟怪异差不多——因为和怪异扯上关系,所以变成了怪异。
这一点,
是我们无可奈何的共通点。
「嗯?怎么了?阿良良木学长。
」
「诶……不,没什么。
」
「学长要是露出那么阴沉的表情,我们难得的约会可就泡汤了。
」
「约会……算了,已经没差了。
」
「对了,阿良良木学长。
我刚才没机会问学长,我们到山上之后要做什么啊?去山上除了做那档事以外,还有别的事情可以做吗?」
「你这句话如果是当真的话,那你千万不能参加山岳活动社……话说,你以前不常到山上去吗?」
「国中的时候,我有模仿跑山运动,把山中冲刺编入社团活动的训练中。
结果有人扭到脚,最后那个训练就被迫中止了。
」
「是喔。
」
对你而言,山也是训练的舞台吗?
这家伙能够抢下篮球社王牌的宝座,技术等方面还是其次,最重要的是因为她有能够轻松飞越我头顶的压倒性脚力。
「那阿良良木学长呢,以前很常去山上吗?」
「也不是很常去啦……」
「可是男生小的时候,都会去山上抓独角仙或鹿角锹形虫之类的昆虫吧。
」
「鹿角锹形虫吗?」
「嗯。
还有去捡黑色轮胎。
」
「轮胎本来就是黑色的吧……」
而且那种东西在山上哪捡得到。
那种已经算是非法弃置了吧。
「不管怎么说,应该都不是约会会去的地方吧。
现在还是这种季节。
昨天我应该有跟你大致上说明过吧,就是忍野给我们的工作啊。
」
「忍野?啊,忍野先生吗?」
神原反问完后,露出复杂的表情。
以这学妹来说这反应倒算稀奇,不过我想会这样也很正常吧。
忍野咩咩。
无论是我、神原或战场原——都是被这男人所救。
不对,被他所救这种说法,忍野应该不会认同吧。
到头来也只能说,是我们自己救自己的而已。
他是对付怪异的专家,也是一个居无定所的漂泊人。
穿着一件品味差劲的夏威夷衫,个性轻浮。
他绝对不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大人,然而我们受到他的帮助这点,却是不动如山的事实。
「没错。
那座山上有一个现在已经没人参拜的小神社,他要我们去那个神社的本殿,贴上一张符咒。
」
「……那是什么意思?」
神原一脸不可思议地反问说。
「虽然符咒的部分也让我无法理解,可是这种事情忍野先生自己来贴不就好了?那个人基本上很闲吧?」
「我的想法跟你一样,不过这是『工作』嘛。
因为我受到他帮助的时候,欠了一笔为数可观的债务……你也一样吧?神原。
」
「咦?」
「你那次最后虽然变得不了了之,不过别看他那副德性,人家可是个无庸置疑的专家呢。
他不会天真到白白助人一臂之力。
受到他帮助的份,我们要用劳力回报才行。
」
「喔喔,所以学长才——」
神原有如完全认同一般,点头响应。
「没错,」我接着神原的话继续说。
「所以我才会找你出来。
这是昨天我去喂血给忍喝的时候,忍野拜托我的。
他还说要我带你一起去。
」
「这么说来,所以忍野先生才会那么坚持『助你一臂之力』这个说法啊……嗯——原来如此,这表示受到帮助就必须要回报他才行吗?」
「没错。
」
「我知道了。
既然这样那也没办法。
」
神原更加用力地抱住了我的手臂。
这行为的含意很复杂,让我无法推量,看来这是表示她下定了决心,要去做某件事情的意思。
从这层意义来看,神原骏河在恩义人情的事情方面,个性上非常不喜欢亏欠于人。
「可是,那座山我去过那附近好几次了,都不知道那边有神社呢。
」
「我也不知道……就算说已经没人去参拜,不过我应该也会知道那边有神社才对。
为啥那家伙会知道那种连当地人都不知道的地方啊。
现在那家伙定居的补习班废墟也一样。
」
要说忍野精通怪异,倒不如说他对废墟比较精通吧。
可是刚才说的公共电话也是,那种神社和旧补习班的废墟,居然没有变成奇怪家伙们的聚集地,这里实在是一个超级乡下的城镇啊,我心想……不过补习班那边,从忍野和忍定居在那里开始,已经可以算是变成怪人的聚集地了吧……
「不过这样说的话,战场原学姐今天应该也要一起来才对吧?阿良良木学长。
学姐也受过忍野先生的——」
「战场原对钱可不马虎啊,她已经把欠款还完了。
那时候,我当着你的面把十万块交给了忍野对吧?就是那个。
」
「啊,听学长这么一说,你们当时好像有提到过。
原来是这个意思啊……嗯。
真不愧是战场原学姐。
」
「与其说她不喜欢亏欠于人,不如说不想欠对方人情。
因为她就像一个独行侠嘛。
」
「阿良良木学长,今天的事战场原学姐有说什么吗?」
「嗯——?没说什么啊。
她连叫我小心一点都没有。
」
真的没有。
名目上我必须带战场原的学妹出来,所以在约神原之前我有事先知会她一声,可是那个女人真的很冷淡。
她当时的反应仿佛在说「不用因为那种小事来烦我」。
就是因为你那样,才害我落得要先和你学妹约会的下场——我把自己的意志薄弱束之高阁,不由得想要出声埋怨几句。
「神原,她有跟你说什么吗?」
「嗯,学姐要我去让学长好好地疼爱一番。
」
「…………」
那家伙真的对神原宠爱有加啊。
她说自己是傲娇,为什么不是对男朋友傲娇,而是对学妹呢。
「她还说,『要是阿良良木对你做了什么轻率的举动,你要逐一跟我报告不要隐瞒。
看他是想被埋在山上,还是要沉到海里,我会让他选择自己最讨厌的死法来料理他。
』。
」
「居然要我选择自己最讨厌的死法!」
实在毫不姑息啊。
唉呀,不过——
那种说法对战场原黑仪来说,绝对不是一个坏现象。
她在高中入学前和怪异扯上关系,看似舍弃、放弃了一切的事物,对她而言那反而是一种恢复原状的象征。
那个有如自己独活一样的家伙……学会和他人接触这一点,绝对不会是坏事。
我个人也是如此希望。
人类的她,只要那样就好。
「啊,对了,神原。
说到战场原我才想到,那家伙的生日快要到了吧。
」
「嗯。
七月七号。
」
「……你果然知道得很理所当然一样。
」
「因为学姐是我深爱的对象嘛。
」
「关于她生日,我有件事情想拜托你。
」
「学长尽管说。
我这个身体本来就是阿良良木学长的东西,学长可以随心所欲地使用我,不用一一请示我没关系。
」
「呃,也没那么夸张啦,就是那个啊,生日算是个纪念日,所以我想要帮她庆生。
不过我已经很久没参与那种活动了,搞不清楚该怎么准备,所以我才想要找你帮忙。
」
「原来如此。
那我只要脱衣服就行了吧?」
「好歹我也知道生日不是那种活动!你想要把我女朋友最重要的生日变成什么日子啊!」
「呜,我太得意忘形了吗?」
「不管你再怎么等,都不会有让你脱衣服的机会,给我一辈子缩到一边去吧。
所以说,如果你可以帮我做一些布置或是规划之类的东西,我会很高兴的。
虽然你们之间有段空白期,不过战场原的事情还是你比较清楚吧,就是这样。
」
「嗯——可是啊,阿良良木学长,这是你们交往后的第一个生日,学长应该要营造气氛,两个人单独过生日吧?我想在这种情况下,我只会帮倒忙而已。
」
「只会帮倒忙?」
「对。
一个小小的亲切会变成大鸡婆,或许应该说只会替你们造成困扰。
」
「啊——你说的我也有想过,不过我觉得第一次庆生,热闹一点会比较好。
我想要找忍野和忍,还有我认识的小学生之类的,能找多少就找多少,帮战场原办一个简单的生日派对。
」
这个点子的问题点就在于战场原讨厌忍野、忍和八九寺,不过这点也只能靠努力去克服了。
我必须处心积虑,营造出一个就算她讨厌也无法说出口的情境。
「唉呀——阿良良木学长觉得好的话,我是没关系啦。
」
「什么啊,这回答真不干脆。
」
「不是,要我说的话,我是觉得学长的想法和顾虑很好,不过我想学姐应该想要和学长两个人过吧。
」
「她有那么好吗?那家伙。
」
她现在连跟我约会都不肯喔。
我已经很露骨地在约她了说。
虽然前阵子因为神原,还有之后实力测验的事情,让我们无心去约会啦。
那家伙可是很矜持的呢。
「话说,你倒是很平静地为了我和她的事情着想嘛。
战场原的事情方面,我和你明明是情敌的说。
」
「学长说的确实没错……不过,现在的我喜欢和学长交往的战场原学姐……也一样喜欢学姐的男朋友,也就是学长你。
」
「………」
刚才,她是不是若无其事地向我告白了?
惨了,我稍微有点心跳加速。
心脏的鼓动,仿佛通过手臂传达了过来。
我怎么这么头脑简单。
「……你受到战场原的影响太深了喔。
我不管你是对太阳还是对路灯发誓啦,可是你不用因为我是她的男朋友,就对我抱持那么大的好感。
战场原喜欢的人,你没必要也跟着去喜欢!」
「不是的。
不是因为那样的。
」
神原非常明确地说道。
那气势汹汹的模样,让我稍微被震慑住。
她不论对方是学长姐还是长辈,该说的事情就是会说清楚。
「那你该不会是因为上个月的事情还在内疚吧?那件事情我完全没放在心上啊……人家不是常说吗,『对事不对马嘴』——」
「也不是……那个问题。
」
神原说。
她很爽快地无视了我说错的部分。
「阿良良木学长那种用水都能切开的个性,对我来说是一种救赎,可是不是学长说的那样。
」
「用水都能切开的个性①……」
①注:日文当中有「把竹子切开的个性」这种说法,意指对方的性格很爽快干脆。
看起来很单薄的感觉。
可是感觉又好像没说错。
而且简单明了。
「阿良良木学长,你仔细听我说。
我可是跟踪过阿良良木学长的喔。
」
「…………」
别说得那么光明正大。
也不要说得你好像在开导我一样。
「所以……我想,我很清楚阿良良木学长是一个什么样的人。
我是真心认为学长值得我这么做。
就算学长不是战场原学姐的男朋友,就算没有上个月的事,不管我在什么情况下遇到学长——我都会把学长当作一个值得尊敬的人物。
这点我可以赌上自己的双脚来保证。
」
「……是吗?」
所以说,
要去探索我和神原以其他方式相遇的可能性这点,本身就是一件很愚蠢,也绝无可能的假设……
即使如此。
「你都赌上双脚了……那我也没辙了。
」
「对……就算学长以忍野先生拜托我们工作当借口,把我带到前不着村、后不着店的山中,硬是把自己的兽欲施加在我的身上,我也可以用笑容来原谅学长,我对学长就是如此地尊敬。
」
「我不需要那种尊敬!。
」
而且「借口」是什么意思!
你根本完全不信任我嘛!
「咦……?奇怪,难道阿良良木学长,真的没打算要做那档事吗?」
「你那一脸意外的反应是什么意思!」
「还是说,阿良良木学长希望女性自己主动来诱惑你?啊哈!然后学长就可以跟战场原学姐主张说『是对方来诱惑我的,我没有花心』。
是吗?」
「我懂了,原来神原你是打那种如意算盘,想要用那种方法害我和战场原的关系破局吧!好一种舍身式的妨碍作战啊!」
「穿帮了吗?」
「不要吐舌头故作调皮样!乱可爱一把的,混账东西!」
这家伙真的很「腹黑」。
不过,唉呀,那是开玩笑的吧。
……应该是开玩笑吧?
「不过,说到生日,阿良良木学长。
我之前听说学姐被螃蟹附身的时候,觉得稍微有一点暗示性的意思在。
」
「被附身这个说法可能有点奇怪啦……嗯?暗示性?螃蟹哪里有暗示性了?那和生日没有关系吧。
」
「学长你想想,学姐是巨蟹座的吧?」
「呃?」
七月七号。
是吗。
「你在说什么啊。
七月七号是双子座吧。
」
「咦?那个……我想不对吧。
」
「嗯?那是我搞错了吗?我听到她是七月七号生的时候,马上就心想这家伙是双子座的说……」
那时候我觉得她的个性也很像双子座,感觉很讨厌,所以我记得很清楚。
「唉呀,星座详细的画分日期,我也不是记得很清楚……不对,可是巨蟹座我记得是从七月二十三号开始的不是吗?」
「啊!」
神原似乎注意到了什么。
「……阿良良木学长,在这边我有一个谜题。
」
「什么啊?」
「十二月一号生的人是什么座?」
「嗄?」
那是什么问题。
根本不算谜题吧。
「那种程度的事情我知道。
是蛇夫座吧?」
「噗哈!」
神原骏河开怀大笑。
「哈……哈哈哈哈,啊哈哈!」
看来我似乎点到她的笑穴,让她笑到膝盖颤抖,站也站不住脚,几乎已经整个人搂住我不放了。
原本她的胸部压在我的手肘上,现在变成仿佛用胸沟夹住了我的上臂一样,但神原的笑声却让我非常不舒服,让我无福消受这从天而降般的幸福。
「有、有什么好笑的……我做了什么无法挽回的错误吗?」
「蛇、蛇夫座……噗、噗哈哈哈,现在这个时代,蛇夫座……啊哈哈,十三星座,学长是用十三星座在思考……」
「………………」
啊!
原来是这样啊。
那我明白了,在十二星座当中,七月七号是巨蟹座啊……
「啊——笑死我了,笑死我了。
我一口气笑了五年份了。
」
神原总算抬起头来,眼中泛着泪光。
她的心情我不是不明白,但实在是笑过头了。
「好了,我们走吧,小良木子。
」
「那种叫法实在太随便了!对学长的尊敬都不知道跑哪去了!你这样子我会反而比较受伤!」
「啊!是吗,我叫错了。
阿良良木学长。
」
「你刚才笑得那么过分,好歹也给我一个台阶下吧。
」
「就算学长这么说……刚才学长说得那么名正言顺,我实在找不到台阶让你下啊。
话说回来,学长为什么是用十三星座啊?」
「你问这个问题……不是很久以前就从十二星座改成十三星座了吗?」
「是改了,不过后来没有普及,十三星座就没人在用了。
阿良良木学长这么厉害的人物,怎么会不知道这件事情呢?」
「嗯……从那时候开始,我就对星座占卜不感兴趣了,应该吧……」
原来……
后来没有普及吗……
「这就跟怪异一样。
不管是多么可怕的魑魅魉魍,如果不脍炙人口的话,那打从一开始就不会存在了。
」
「不,我想问题没那么深远吧……」
「说到底,蛇夫座究竟是什么样的星座啊?」
「蛇夫座是夏季星座,α星是Rasalhague①。
在那星座里头含有恒星当中,自行运动最快的巴纳德星,因此相当有名。
」
①注:Rasalhague是阿拉伯文,为「抓蛇人的头」之意。
「不,不是星体本身的事……我是想问蛇夫座的由来是什么。
是弄蛇人的星座吗?」
「我记得蛇夫座好像是象征希腊神话中,一位叫作『阿斯克勒庇俄斯』的神医。
因为那个阿斯克勒庇俄斯手上握着蛇,所以是蛇夫座。
」
「哇——」
我点头。
我以前完全不知道。
「不过,神原你不管是对星体,还是对星座的由来都很懂呢。
你该不会对星体之类的很有研究吧?」
「我看起来不像吗?」
「老实说,不像。
」
「嗯——我不能说是很有研究没错,不过我很喜欢眺望夜空。
我还有一个简易的天文望远镜呢。
每年我还会去参加其他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