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。

    郑小语想。

     罗心不在，莫关只是盯着刚刚送过来的小酒杯中跳跃的火焰，不喝酒，也不说话。

     他在观察，郑小语也在观察。

     郑小语问：“你跟罗心怎么认识的？” “啊？”莫关没听清。

     郑小语又问了一遍。

     正好这时候曲子变奏，激昂的鼓点和渐强的人声掩盖她说话的声音，莫关还是没听清。

    但他不想再问，便客套地笑一笑，点点头，就当是把对话带过去了。

     这个万能回复几乎可以应付一切人。

     可郑小语抬高音量，不厌其烦问了第三次。

     莫关终于听清，回答：“其实不算认识，导师组局见过几面而已。

    ” “噢~” 莫关不主动找话题，郑小语自己提：“你不好奇，我和罗心怎么认识的吗？” 一般人在这时候会递话头，顺着问，怎么认识的呢，但莫关摇头：“不啊。

    ” 现在是他觉得最舒适的、把其他人都隔开的状态，不爱接话，懒得开口，好奇心极低。

     “……” 真就一点面子不给。

     郑小语撇撇嘴，“你觉得我和心心像吗？我们出去旅游，经常被当成亲姐妹的。

    ” 郑小语和罗心，像又不像。

    只说外貌，二人有相似的流畅的面部轮廓，鼻梁很高，鼻尖翘起的弧度也差不多；说性格，她们都活泼外向，并不文静，只是郑小语更跳脱更粗线条，像被家里人宠大的孩子，随心所欲地过活，上一秒漫无边际地想摘星星摘月亮，下一秒要跃入亚马逊雨林与长臂猿共舞。

     莫关说：“不像吧。

    ” 他直接杀死了话题。

     “……” 看得出来他实在不想接话，赶驴似的给一鞭子走两步实在没意思，郑小语也不说了，低头玩手机。

     有点困，莫关想。

    但不知道她们想玩到几点。

     …… 他已经开始想说好的野餐是怎么个流程，他要带家里的哪只狗去，突然，郑小语换了个坐姿，把手机拿近嘴边，长按屏幕，发了条语音出去：“罗心你是人啊？我下次再信你接电话我是狗。

    ” 把手机熄屏，扔在桌面，她气鼓鼓的：“罗心说她溜了。

    ” “她走了？”莫关垂下眼看手表，“哦，十一点半了啊，我也该走了。

    ”他礼貌性地问：“你走吗？走的话我送你打车。

    ” 他说着，站起身。

     “……”一秒都不愿意多待是吧。

    郑小语哼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