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疏于监督管理,虽然所里未必会追究他的责任,但他自己第一个亲手负责的人就出了这样的纰漏,他会觉得十分自责。
陆辞的神色倒十分平静,似是觉察到了秋焰的紧张,陆辞说:“这位社矫官同志你别紧张,我今天来只是核查一下情况,温遇河要是违反了规定,咱们走正常程序,假释犯中出现这种情况并不少见,这跟咱们司法所和你个人的工作没有关联。
”
秋焰听出他话里的意思,这是暗地在维护自己,但他并不需要这种维护,这时倒很快冷静下来,问道:“具体是怎么回事?是谁举报的?怎么发现他去了落英山公墓?”
孟平要开口,陆辞做了个手势说:“还是我来再说下吧,是这样的,温遇河应该是今天下午去过落英山,还带了束香雪兰花去看利宁,正巧他走后利宁的父亲利江澎也去了公墓,看到了花,这才联系我说明了温遇河违反假释规定的事。
”
秋焰皱眉:“利江澎说温遇河去过了,他碰到他本人了?”
陆辞也愣了下,摇头说:“那应该没有,但是那束花在墓碑前,证实有人去过了,不是温遇河还能是谁呢?”
秋焰似对这个不严谨的说辞十分抵触,孟平开口道:“小秋,你现在就跟温遇河核实下,问他下午到底去了哪里。
”
秋焰当着两人的面打电话给温遇河,电话很快接通,那边热火掀天的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,秋焰只得提高了嗓门喊道:“温遇河,我是司法所的社矫官秋焰。
”
那头温遇河的嗓门也很大,说:“哦,秋社矫官啊,有什么事吗?”
秋焰开门见山:“你今天下午去了哪里?行程现在报给我一下。
”
“现在吗?”温遇河说:“我现在有点忙,等五分钟行不行?”
他喊话的声音实在太大,孟平和陆辞都听到了,两人跟秋焰打手势说不行,让他现在就说,不能给时间让他编谎话。
秋焰于是说:“你现在就说。
”
那头温遇河跟旁边的人交代了几句什么,然而响起咚咚咚走路的声音,关门的声音,话筒里骤然安静了下来,他说:“报告社矫官,我今天下午在找工作面试,一个下午包括现在都在一家饭馆的后厨烧菜试菜,有什么问题吗?”
秋焰皱眉,直接问:“有人举报你下午出了城去了落英山公墓,有没有这回事?”
“落英山?”温遇河似乎很意外:“我为什么要去那儿?”
秋焰说:“你要老实交代,你所有汇报的行程我都会去仔细核实,如果跟你说的不一致,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。
”
“我知道,社矫官,我也是很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