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望的哭腔。
诡异的寂静持续了一瞬。
那“注视”的重量似乎更阴沉了。
然后,毫无预兆地,那滑腻冰冷的触感倏地退去,如同退潮的淤泥,缩回了衣箱深处,箱底的浓黑液体还在缓慢扩散。
气泡破裂般的嗡鸣再次直接灌入葵的脑海,每一个音节都里挟着难以捉摸的寒意,“你…真是祂的….新娘?”
声音带着一种奇特的迟疑和探寻。
“...黑磷刹的新娘?”
葵瘫软在地,心脏狂跳,几乎要冲破胸腔。
她惊恐地摇头,泪水模糊了视线:“不!不是!我不知道什么黑磷刹!”
那深蓝的雾气翻涌得更加剧烈,仿佛被她的否认所激怒,又像是在感知着什么。
“不是吗?”
深蓝雾气剧烈翻涌,如同风暴前压抑的海面。
“不是祂的新娘?可你身上,有祂刻下的印记。
在子宫里….还有魂魄上….”
葵如遭雷击,小腹深处那冰冷的悸动骤然尖锐起来,仿佛在呼应这深海秽物的低语。
“呜……”她蜷缩在地板上,双腿无意识地绞紧,试图抵御那来自体内的诡异共鸣。
内裤的棉布下,隐秘的湿意正不受控制地蔓延,带来羞耻的粘腻感。
昨夜被黑磷刹贯穿、浇灌的记忆碎片般刺入脑海,冰冷的浊液在宫腔内晃动的错觉让她胃部痉挛。
“看来…是被强行打上了烙印的容器。
”深蓝雾气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诡异的笑意,“真是…可怜又可悲。
”
葵的泪水无声滑落,她蜷缩着,像一只等待被拆解的猎物。
“穿上我。
”深蓝浓雾突然贴近。
冰冷的气息喷在她耳廓,气泡破裂的声音钻入耳道,直抵灵魂深处,“穿上我,可怜的小小姐…我能帮你…我能让你短暂地,忘掉那个家伙。
”
一股难以抗拒的意念强行灌入葵的意识。
那意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