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团行礼,五金谷的铸匠们敲着熔炉,像在庆祝这场迟到的团圆。
沈清和的《守棋录》突然自动合拢,封面上的“守”字与光团里的“和”字重叠,发出“嗡”的轻响,化作道流光,钻进镇灵鼎的双珠里,书页瞬间变得厚重,像藏了整个三界的故事。
赵淑兰往光团里撒了把槐果种,种子刚碰到光,就长出嫩芽,顺着虹桥往昆仑和青丘爬,所过之处,开出三色的花,绿的像木,蓝的似水,金的如砂,像给虹桥披了件花衣。
日头升到正中时,光团突然炸开,七彩的光粒像场温柔的雨,落在老街的每个角落,紫蘑哨兵的伞盖沾着光,变得更紫了;守脉虫的甲壳映着光,五灵纹闪得像星星;连青石板的缝隙里,都钻出细小的绿芽,顶着光粒,像撒了把会发光的希望。
林默望着满地的光粒,济灵珠的绿纹里,三界的灵脉终于彻底合一,老槐树的根与守界树的根在地下相握,青丘的水脉与老街的灵脉在河中相拥,五金谷的铜与中宫的铁在火里相融,像盘下到终局的棋,没有胜负,只有无尽的温暖与连接。
周明轩的凝灵珠在阳光下闪着光,珠里的三界图活了过来,水在流,树在摇,炉在烧,像个能装下整个世界的小天地。
“林爷爷,这珠能一直带在身边吗?想它们了,就能拿出来看。
”
金琢收起聚辉网,网上的光粒已经钻进灵脉,网眼处留下细密的光纹,像张永远不会消失的地图:“以后啊,三界的灵想串门,顺着这纹走,比走亲戚还方便。
”
沈清和把《守棋录》抱在怀里,书页的重量像揣了整个三界的暖:“祖师,咱们的棋,下成了。
”
赵淑兰往镇灵鼎旁放了盏长明灯,灯芯是用三界的灵脉气拧成的,永远不会熄灭:“这样夜里也亮堂,三界的灵回来,就不会迷路。
”
暮色里,老槐树的叶子沙沙作响,像在哼唱首古老的歌,歌里有昆仑的风、青丘的水、五金谷的火,还有老街的暖。
林默站在灯旁,看着济灵珠与灵珠在鼎上相依相偎,光纹里映出无数张笑脸——有街坊,有信使,有远方的灵,像所有的故事,都在这白露的暖光里,找到了最好的归宿。
这不是结束,是三界同辉的开始,像首永远唱不完的歌,每个音符里,都藏着灵脉的暖,藏着中宫的安,藏着那句说了无数次的话:
三界和,棋路长,此心归处是吾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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