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福捧着巾帕过来,苻晔洗了手,便立即去?御书房了。
今日是斋戒的最后一日了,说?什么都得清心寡欲。
他现在不能和苻煌呆一块太久了。
感觉两?人对视一下,就?要冒火光。
半个月确实很久。
他自己都忍得很辛苦。
但一想到是祝祷苻煌身体康健长寿的,便觉得忍多久都没问题。
这心意盛大,苻煌自然不能破坏,只是期盼过了明日?以后,不用苻晔再总是忧虑他的身体。
这一日?两?人依旧分榻而眠。
分榻,但没分房,只是两?张睡榻并排,隔着半米左右的距离。
天气渐暖,正是一年当中最舒适的时候,窗户开了半扇,吹着略有些冷的春风。
大概两?人都有些躁动,苻晔翻来覆去?也睡不着。
但睡不着也不敢对着苻煌。
说?出来有点?不好意思,但他这两?日?一到夜间和苻煌单独相处的时候,胸前?都是凸的。
决不能在此刻功亏一篑。
苻煌看着他的背影,说?:“过了明日?,有些规矩是不是就?能松一点?了?”
苻晔说?:“明日?再说?。
”
苻煌说?:“我觉得我现在身体与常人无异了。
”
“昨日?才睡几个时辰?”
“昨日?是被?胀醒的。
”
苻晔:“……”
他侧着身体,觉得这话题实在太危险。
苻煌也不再说?话。
过了一会又说?:“昨日?我见章珪,他说?如今他们?都怀疑我被?你夺权了。
”
苻晔一听,立即回过头?来。
苻煌近来的确胖了一点?,脸不似从前?瘦削,微弱烛光下看着十分俊美,他只一看,心脏砰砰直跳。
“如今天下刚定,许多地方还有大梁旧势力?蠢蠢欲动,这